“你什么时候决定要做一名女律师的?”
“当我发现我没法成为一名男律师时。”
法律庄重如山,女人柔情似水。
法律与女人,刚性与柔情,理性与感性,逻辑与浪漫,抽象与形象,要让两者融为一体,则是一项功课。
1
职业
在一线城市,从业的年轻女律师一般都是硕士甚至博士毕业。读书、实习、取得职业资格、做助理……忙忙碌碌,到30岁事业才算刚刚起步。
刚毕业时,跟进案子和日常的书面工作就忙得不行,还要端茶送水接待客户,帮老板处理发票收据报账,老板出门前也要订票、订房、订餐、取钱、复印、发传真、买东西跑腿,扮演好全能助理的角色。
临近三十了,有了足够的经验,能够独立完成案件的能力。仍为被客户、法官、对方当事人称为“小姑娘”。无论本人是170还是180,是否背了双肩包,长相是老成还是年轻,都可能被判上“经验不足”的标签。
但事实是,换个角度,职业技能和态度这种事情确实要靠接触才知道啊,不能强人所难。律师是有性别和年龄区分的职业。
同样的业务,男律师可以一起喝酒、打牌、打高尔夫,女律师只能展示专业知识和作为女性的善解人意了。
经常有女律师为案件做好准备工作,结果当事人刚一加上微信,就要求律所换个男律师,特别是刑事案件的当事人。客户歧视女性,看到是女律师就要求换的现象不少。即使委托人本身就是女性。
从一名应届毕业生,成长为一名律师,如果整个过程在律师界完成,一般会经过律师助理(学徒)、专职律师(独立执业)、合伙人(律师事务所的老板之一)三个阶段的发展。
观察律师业这三个阶段的性别比例,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在律师助理中,女性多于男性;在专职律师中,男性多于女性;在合伙人层面,男性远远多于女性。
按照常理来看,律师助理是成为律师的第一个阶段,如果律师助理中女性多的话,第二阶段专职律师中的女性和第三阶段合伙人中的女性也应该多才对。但是现实恰恰相反。
2
恋爱
“你们女律师是不是很多应酬?还要跟法官搞好关系?”
女律师所谓“精明强势”吓退了想要娶一个“提线木偶”回家的直男患者,也让为女性贴上传统相夫教子标签的男性敬而远之。调查显示,25至30岁的未婚女律师占80%以上,在“大龄”未婚群体中可谓是中流砥柱。
首先找意中人难。其次,即使有意中人,也顾不上谈婚论嫁。
在学校的时候忙学习、考试、实习;毕业之后忙着为老板干活;刚刚执业时忙着精进专业、活跃客户,压力比较大,每天都会面临新的东西、新的挑战;经常加班到晚上11点,孤零零一个人打车回去。基本所有时间都被工作占据了,根本没有精力谈恋爱。
忙忙碌碌到三十岁事业才算刚刚起步。在一线工作的,生存压力更大,不仅女律师自己工作忙,普遍的现象是别的公司也会很忙。这样俩人都忙起来,见面相处的时间有限。
“这样一个穷忙族,谈什么恋爱。”
社会在发展,对女性的定位与身份再认识仍在一个发展的动荡时期,传统对于女律师仍存在着较大偏见,至少有很大一部分群体仍持有较为保守传统的态度。
社会上对于女律师的偏见无外乎——太理性,没有感性基础,生活上不懂浪漫和风趣,给人冰冷的感觉;时间不自由,不能照顾家庭;职业病严重;女律师=女汉子,不会撒娇示弱,让自己没有存在感。
一位与女律师相亲过后的男性发表了感受:“感觉她全程很冷静,调查取证,权衡。我相亲很多次,就遇到一个这样的。感觉就是律师不适合相亲,他们总能发现对方的问题,然后这件事情就完全成了交易了。”
总体来说,女律师确实容易存在学历普遍高,事业起步时错过择偶的黄金期,雷厉风行的职业习惯难得到另一半的理解等一系列问题。
当然,不仅限于女律师,对于女性在职业与个人发展的方面,普遍存在着较大的难题需要社会、文化、群体去消化和解决。
3
家庭
女律师承担着很大的家庭压力,难以平衡家庭与工作的关系。
“怀孕对于女律师的职业生涯打击是巨大的,手头没有足够稳定案源的时候,想都不敢想,如果安排不得当,生完回来几乎等于从头开始。”
结婚后女律师比男律师承受了更多的心理压力,女律师如何处理家庭与事业的矛盾,也就是在时间上如何安排就是一个坎。女律师既要考虑事业,又要照顾家庭,如果处理不好而丈夫又无法理解,就可能会使家庭面临危机。
对于大多数女律师来说,如果选择家人就意味着对事业一定程度上的牺牲。女律师生孩子以后就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开展业务了,所以女律师成为一级合伙人的并不多,大律所中越来越少。
出差太多,在人脉和关系主宰律师业务拓展的环境下,分出时间给家庭的已婚女律师,社交圈子势必比男律师小,维护客户关系的时间也相对不足。
女律师的职业思维,也给夫妻关系带来其他家庭不会经历的插曲。一般认为做律师的人大多能言善辩,逻辑清晰,喜欢研究细节挑毛病,不轻信言辞更讲证据,同一般的女性相比,女律师更显职业化、更具知识化、更加理性化。
《民主与法制》杂志社总编刘桂明认为,如果娶了一位女律师做妻子,大多数时候面对的不是案例与故事,就是法律与条文。女人的天性是率性和感性,在这方面,女律师并非缺少其本身的天性,而是职业造成了她的知性和理性。如果男方能够理解并接受女律师因为职业忙碌和职业思维而带来的知性与理性,那么双方的关系将会稳固而长久。
实际状况可能没那么完美,做到合伙人级别的女律师离婚的比较多。丈夫做公务员,或在企业的,收入差距的压力太大了。
实际上女律师不太喜欢被称为“女强人”女律师首先是女人,和所有女人,职业女性一样,也会有情感需求,也会对恋爱婚姻有着自己的期待,也会面临着恋爱结婚生子的一切问题。
4
期待
律师就是千千万万普通职业的一种,不会因为你是女性而特别眷顾,也不会因为你是女性就寸步难行。不论男女,都要尽力做好本职工作,多加学习,提升自己:
一、做事情的毅力和恒心,换个说法就是能吃苦。在当下激烈的行业竞争中,年轻律师要快速学习并获得成长、中级律师要获取更多案源,其最重要的资本是时间,而付出时间到工作上意味着缩减业余生活甚至是睡眠,长此以往是一定需要毅力来坚持的。
二、理性与冷静,这要求在分析客户的问题、研究解决方案、思考职业路径还有面对紧急事件等各种状态下,都应当尽量用客观的态度处理和解决。理性也味着,前面的毅力和恒心并非是一味发力的蛮干,而是懂得时时反思和总结,以及选择合适得力的方向。
事实上,女律师可以参与到诉讼当中,也不过是19世纪末期才有的事情。一个多世纪过去了,女律师在当今社会,已经成为一个不容小觑的群体。
有韧劲、认真、能吃苦,行为举止谈吐有气质,独立、坚强,心理素质好等等均是女律师身上的闪光点。相信性格各异的女律师都有在同业中出类拔萃的,无论是内向含蓄的还是外向健谈的。
最后,期待越来越多的女性律师能够在三十岁之后仍能遇见并把握住更多的机会,乘风破浪,成为更好的自己,看向更广阔的海洋。
来源:同人法律
文字: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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