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听喜玛说我有一块手表,但是被尕儿玛拿走了。
我突然开始想念喜玛,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还有桑青,还是在念经么?甚至会想到尕儿玛,虽然他对我不善。
自己仿佛有一种背井离乡的感觉,是桑青捡回我,好像是生命的一次转折,他们就如同我的家人一般,这一次离开也许是永别,心中有些酸涩。
但是也有喜悦的地方,我找到了曾经的朋友还有我的未婚妻,关于我是谁、从哪儿来,一切都会慢慢浮出水面。
我有些迫不及待。
可能是喝了太多水,半夜我摸起来去方便,刚走出来两步就听到声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从背后抓住了我的肩膀,“到哪儿去?”
“去方便。”好在是麒麟的声音,让我舒了口气,真是吓到了。
“哦,深山老林的,以后要干什么说一声,有个照应。”
“知道了。”
说完之后,麒麟没有走,而是站在我的身后,被他盯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半天才方便出来,系好裤子,他跟在我的身后回到帐篷里,等我钻进了睡袋他才躺下。
这种感觉很不好,好像是坐牢的犯人,他们对我的关心好像太过头了。
睡意全然不在的我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亮,在喜玛家里住惯了就会起来得很早,身边的麒麟还在熟睡着。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没有动,生怕我一有动作他就会跟着,怎么说呢,我觉得他们是担心我会做错什么事情,索xing就什么都不要做好了。
吃过早饭,教授拉着我在一旁坐下,“我们今天要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你认识的人。”
“不是说要来找真正的止贡赞普坟墓么?”
“没错,但是我们需要帮助,刚好我们有求的那个人是你的朋友。”
“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你继父的舅舅。”
这关系有点乱,听得我头疼,看着他们把行李都收拾好之后除了我和教授之外每人都背着一个硕大的登山包,向着山下走去。
我们走的方向和到喜玛家的方向相反,本以为还能再去她家,和桑青告别一下的,一直走了好几个小时,远远看到一个观景台,旁边有一个圆形的大墓,教授指着那里,“那就是止贡赞普的虚冢。”
他们的车就停在山下一家旅馆,教授、乔吉、赵大胡子和那个外国人上了前面的车子,我和麒麟、鬼子六和另外一个男人上了后面的车子。
一路无话,麒麟是个闷葫芦,其中一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上了车之后就眯缝着眼打起盹来。鬼子六和我的年纪差不多,比较年轻,耳朵里面塞着耳机,跟着音乐晃着。
路途颠簸,但是我很快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找了家旅馆把行李放下之后,教授带着我和麒麟出了门。
“你还记得你母亲么?”教授坐在前排点起根烟问道。
我摇摇头,能记起来一些事情,但是模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都是一些很模糊的影子。
“那继父呢?”
哈,连母亲都记不起来,更不要说是继父了,我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有个继父。
“那么活佛呢?宁玛顿珠!”
这个名字刚一说出来,脑海里好像闪过一道闪电。
我的母亲的名字、长相全部都想起来了,还有我的继父卢凯城,他是一名律师,我和他的关系相处非常融洽。
而宁玛顿珠则是卢凯城的舅舅。
卢凯城的母亲是土司的孙女,他的舅舅九岁那年突然有人来到家中拜访,拿出了三个杯子让他选一个,结果他一下就选中了上一任活佛生前用的杯子。后来又举行了金瓶仪式,他便成为了新一任的活佛。
在卢凯城的母亲生下第一个女儿之后,他的舅舅就离开家里,临走的时候告诉卢凯城的母亲,“姐姐,你还会有一个儿子,我现在去云游四方,为你诵经,念完十万遍经文的时候你的儿子就要降生了,到时候我会回来的。”
后来卢凯城的母亲马上就要临盆的时候,他也没有回来,奇迹的是在医院分娩完住院三天之后,他们回到家中时看到舅舅坐在家门口,据说已经在这里等了三天了。
他就是活佛宁玛顿珠。
我在教授的带领下在一个破旧的小寺庙里见到了宁玛顿珠,他坐在二楼一块毛毡上,“我今天才赶到,明天还要去拉日江托寺,你们催的太急。”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宁玛顿珠点点头,“也对,不然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能碰面,”他扭头看着我,“那就是卢凯城的儿子?”
“是我。”管他儿子还是继子呢,我现在不想反驳那些,刚要说话就被教授打断了。
“活佛,这一次是有事情想拜托你。”
“是和伏藏的事情有关吧。”宁玛顿珠端起桌上的茶碗吹着气,头也不抬地说着。
“没错!我们想要找到第穆的伏藏。”
宁玛顿珠抬起头看着教授,“为什么?”
“这个我还不能说,但是我们是为了国家办的事情,所以还希望你能配合。”
“伏藏乃是上古宝物,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被找出来?”
“可是他,”教授指着我,“他可是有佛缘的人!”
昏暗的油灯下,房间里弥漫着酥油的味道,我有些昏昏欲睡,突然觉得教授叫我过来无非是利用我和宁玛顿珠的关系,根本不让我说话,这让人有些无奈。
“好。”
教授几乎是一直盯着宁玛顿珠,他沉默了片刻之后张开嘴巴,就这样一个字的回答已经让教授喜出望外,“什么时候开始?”
“就现在,我明天还要走。”
宁玛顿珠让寺庙里的僧人帮他准备莲子、龙脑、牛黄和郁金香,捣碎之后和牛奶和在了一起,据他介绍这是寻找伏藏常用的方法,还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成佛,另一种是拜佛。成佛的话自身修行不够是做不到的,而拜佛时间又太长,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他现在用的这一种,伏咒。
“喳阿牟伽摩尼什缚罗钵头牟瑟尼沙地哩乞沙莎缚厼……”
念经的声音让我更瞌睡了,看着宁玛顿珠念着经文,我靠在墙边打盹,倒是教授一直精神头很足,目不转睛地盯着宁玛顿珠。
高窗外可以看到站在楼下的麒麟,像是一尊雕像岿然不动,淅沥沥的雨点打在地上,有些冷。
不知道念了多少遍,天将明的时候,宁玛顿珠睁开了眼睛,“伏藏就在第穆,有一颗奇树,沿着树下向西走,九步九莲花,伏藏就在下面。”
教授兴高采烈地冲着宁玛顿珠连连道谢,转身就打算走。
“等一下,”宁玛顿珠叫住了我们,可是却不说话,沉默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他指着我,“让他留下,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他说。”
教授看看我又看看宁玛顿珠,有些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我以为他要和我说卢凯城的事情,却猜错了,“你有苦恼。”
宁玛顿珠的声音有些飘渺,我的苦恼?“是啊,是苦恼,我想不起来身边的人和事了,你能帮我么?”
“不能,人有苦恼是因为人有心,苦恼由心而生,心在苦恼在,苦恼散心散,世间万物自由其在之由,亦有其消弭之因,修无修修,行无行行,修一切善而不执著所修至善,断一切恶且故不为一切恶所缚,心体空是空,心xing光明是有,心无体故非有,心有光明是非无……”
这席话我似懂非懂,然而宁玛顿珠一边说着,身体竟然不断地放出了光芒,光如虹幕,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最终周围一片寂静。
虹光不只在房间中,整个寺庙都被宁玛顿珠身上的虹光笼罩,寺庙里的僧人纷纷前来围观,在地上跪地不起,口中默念着经文,一时间庄严肃穆的气氛令人窒息,只见宁玛顿珠的身体不断地缩小,虽然速度缓慢但是不消一会已经缩小了一圈。
后来寺庙里的僧人告诉我这是虹化的现象,只有有德的高僧死后才会虹化,前往西方极乐净土。
我感觉思维好像突然凝固了,停顿在一个点上——宁玛顿珠,死了。
宁玛顿珠的虹化一直进行了很久,中午的时候我的腿已经坐麻了,肚子也有些饿,撇下那些虔诚的僧人来到了院子里。
车子没了,教授和麒麟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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