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职业发展路上的玻璃天花板,各行各业都存在。
然而,律师职业作为偏重于脑力的职业,是否更有可能突破天花板呢?当前的行业发展趋势似乎让我们看见了曙光。
据了解,各大高校法学院女生比例远高于男生由来已久。上海律师行业截至2022年2月,40周岁以下执业的专职青年律师约19251人,其中女律师约10237人,占比超过男律师。作为业界的半壁江山,女律师们正靠专业水平和责任心赢得越来越广阔的天地。
在老牌海派强所——金茂律师事务所,女律师人数98位(上海总所数据),占比55%。其中,女合伙人41位,占合伙人总数的47%。今天的女律师如何影响法律服务行业的专业、管理和文化?又有哪些经验想要分享给年轻的女律师?让我们以金茂律师事务所(以下简称“金茂”)为例一探究竟!
01
创造历史
女律师的身影显目
成立34年,金茂在上海及中国的多项里程碑式交易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是新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当之无愧的历史见证者,以锐意创新的勇气、敢为人先的朝气立于时代潮头。
在快速发展中,金茂女律师发挥了重要作用。创立之初的10位律师中,4位是女性;2021年创收前五的合伙人中,3位是女性。
发展前期,金茂财政出纳、行政事务、接待咨询、普法宣传、管理培训大多由女律师负责,为日后的制度化、标准化、规范化奠定了基础。
刘卫真
金茂创始人、上海市“三八”红旗手
刘卫真律师是金茂创始人,也是上海市“三八”红旗手。她在金茂工作、奋斗34年,其间当了18年党支部书记,没有拿任何报酬,完全履行义务,先后荣获上海市司法局党委及律师党委优秀党务工作者、“新时期红烛精神”先进。金茂也先后被评为“全国先进合作制律师事务所”,连续多次被评为上海市“文明单位”及先进党支部。
刘卫真律师表示,金茂能够走到今天的因素很多,尤为重要的是班子精诚团结,党政协调配合、齐心协力,无私奉献营造出了金茂特有的“以人为本”良好作风、文化气息及关爱他人、愉悦轻松的氛围。事务所在快速发展中吸收了不少女律师,她们也都对事务所的发展起了重要作用。贺建芬、孙碧歆、韩春燕、汤玮、孙蓉、吴颖等女律师不仅在自身业务方面取得优异成就,还带动了所内年轻律师的成长,为金茂的持续发展注入强劲动力。
近10年来,金茂每年都会选择一个市场上新出现的法律服务领域投入人力和资金进行研究,专业能力突出、有发展意愿的女律师们主动请缨,在这些业务领域中展露风采。
如保险资金的谢洁瑾、环境法的万美、医疗健康的吴颖、婚姻家庭遗产管理的邬晓嫣、破产法的黄艳、体育法的蔡果、城市更新的张莹琳等,金茂女律师们凭借优秀的专业能力和开拓精神,在这些新业务领域取得了在全市甚至是全国的领先地位,成为在其专业及行业内有重要影响力的知名律师。
2022年2月,金茂法律丛书之《外商投资法律实务》《科创企业运营与上市法律实务》《建设工程全流程实务指引——基于司法裁判的大数据分析》三本专业著作正式出版,作为金茂法律丛书的首批成果,是金茂律师群体创作及智慧的凝结,而金茂女律师积极参与并投入到专著的创作之中,展现了过硬的专业能力。
02
投身公益
用温柔的力量影响社会
过硬的专业能力与不菲的专业成就之外,柔软的内心让女律师们尽己所能投身公益。
▲ 南京路学雷锋活动
▲ 社区普法讲座
在刘卫真律师的主持下,金茂很早便开始推进律师的职业责任和律所的社会责任工作——在外滩陈毅广场、静安公园、南京路等中心地段开展大型义务法律咨询活动;与五角场监狱、静安寺街道建立共建机制,为社区居民和服刑人员义务解答法律问题,进一步搭建律所与民众的沟通平台……金茂逐渐形成了“律师也是公益人”的氛围,为持续开展30余年的法治公益夯实基础。
▲ 高校法律实务课程教学
▲ 金茂奖学金
2006年起,金茂陆续建立各大高校的“教育实践基地”和“金茂奖学金”;
2009年,与曹家渡街道共建开展“法进社区”活动,在全市首创的曹家渡社区生活一门式服务中心设立“法律咨询办公室”;
▲ 外滩街道值班
2012年,与外滩街道持续开展“法进社区”活动;
2013年,与“南京路上好八连”签订军民共建协议;
▲ 豫园街道2021年公益暑期班
2017年,开展豫园街道助学计划;
2020年,开展新冠疫情防控公益活动;
2021年,开展黄浦区城市志愿服务站志愿服务;
2022年,开展临港蓝湾法律咨询站义务咨询服务……
金茂的公益之路日益扩宽,女律师志愿队伍不断壮大。
在军民共建公益活动中,金茂律师不仅宣传普法和提供法律援助,还根据战士们的婚姻家庭问题咨询热点,由合伙人邬晓嫣牵头起草了《婚姻法实用问答》,围绕战士成家立业中可能遇到的婚姻家庭关系、夫妻权利义务关系、家庭财产关系等方面问题进行解答,切实帮助他们树立法律意识,解决生活中遇到的婚姻问题。
与此同时,金茂还有多位女律师参加了由上海市妇联和市女律师联谊会联合组建的“巾帼律师志愿团”,参加各项志愿活动,如在市妇联法律援助窗口值班、进行反家暴普法宣传、开展妇女儿童保护宣传等,得到社会各界的好评和赞誉。
金茂女律师们还为黄浦区妇联“黄浦女性”公众号的“康乃馨普法苑”栏目撰写普法文章,内容涵盖了《婚姻法》《未成年人保护法》《侵权责任法》《反家庭暴力法》等,“康乃馨普法苑”线上线下普法效果均得到大众好评。
如今,金茂的高校合作已持续进行16年,“法进社区”已持续开展12年,军民共建已持续服务9年,女律师的参与数量占了“半边天”。2021年,在上海市女律联帮扶的呼伦贝尔市儿福院慈善捐款活动中,金茂妇女之家JM-Lady因捐款金额和参与人数均排名领先,荣获了“优秀组织奖”。
邬晓嫣
金茂合伙人、JM-Lady负责人、“巾帼律师志愿团”黄浦分组组长
金茂合伙人、JM-Lady负责人、“巾帼律师志愿团”黄浦分组组长邬晓嫣介绍,2021年度黄浦卢湾组成员为30人,全年共计为上海市妇联提供三轮57位律师人次的咨询服务。志愿团的女律师们通过窗口值班中的大量咨询案例,能更加直观地了解妇女儿童对于法律服务的需求痛点,与妇女儿童保护相关业务领域的专业能力得到了锻炼和提升。通过定期或不定期的聚会,志愿团组员之间相互帮助、相互促进,交流窗口值班及个人执业中的经验经历和心得体会,往往在这样的分享交流过程中会有人发现新的办案思路、受到业务上的启发,从而得以共同成长。
03
傲雪凌霜
历经磨砺而闪耀
女律师是一份极具挑战性的工作。特别是在结婚后,女律师集律师、妻子、母亲、女儿、儿媳等多个角色于一身,每天需要演绎多个角色,每个角色都有一份责任,很不容易。但也正是这份不易中的坚韧,让女律师身上闪现出智慧的光芒和魅力。
▲ JM-Lady成立集体照
金茂为女律师们搭建了互帮互助的平台,让她们得以共享经验,互相温暖。金茂妇女之家JM-Lady,成立于2021年3月8日,致力于女律师的凝聚力建设、业务能力培养及为社会公益等事业分享。成立以来邀请各类专家为金茂女律师开展文娱活动,如软陶塑捏、团扇绘制、咖啡品鉴、香氛体验、春联写福字等,既弘扬了中国传统文化,又丰富了女律师们的业余生活、舒缓了工作压力。
▲ 香氛体验
▲ 春联写福字
▲参观沙家浜革命历史纪念馆
▲ 水彩画活动
近年来,金茂女律师多次担任主讲人,开展了多场次、多类别的业务沙龙,如:上海市医疗机构设置实务、换个角度看医院——非营利性医院改制方案探索、如何将现有客户转化为IPO潜在客户、知识产权业务类型与拓展、破产衍生业务拓展的可能性等专题。女律师们用自身的法律实践,为金茂律师的业务发展添火加薪。
吴颖
金茂合伙人、上海市律师协会青年律师工作委员会副主任
金茂合伙人、上海市律师协会青年律师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吴颖表示,金茂内部的人员结构发展趋势与行业的总体趋势一致。在律协倡导专业化、职业化、市场化和国际化的背景下,青年女律师应该利用自身特点,在专精业务的同时有积极主动的市场意识,借助事务所及行业平台,充分、勇敢地展示自己。JM-Lady除了提供女律师、女员工联情联谊的平台,更希望所内青年女律师能利用这个平台与所内其他同事开展业务交流,展业拓业。
严海平
金茂合伙人、劳动和人力资源委员会召集人
金茂合伙人严海平作为金茂劳动和人力资源委员会的新一届召集人,更是组织了不下30场青年律师业务培训活动,为青年律师打开专业发展思路、拓宽业务版图。
她认为,律师在执业初期,应该尽可能多地参与不同类型的律师业务,对各种业务的处理以及案件的办理有个基本的了解,然后慢慢寻找自己感兴趣的领域,作为自己今后主攻的专业方向,做精做深,逐渐成为某个领域的专家型律师。有机会的话,也要尽量与不同的律师合作,学习他们的办案风格和办案思路,再将这些优点融入到自己的办案过程中,提升自己的办案能力。
王亚萍
金茂合伙人、团支部书记
金茂合伙人、团支部书记王亚萍经常在所内组织活动。她表示,青年律师入行后经常会陷入迷茫。过去的一年里,JM-Lady组织了很多有趣又有内涵的活动,将青年律师、女性律师以各种组合集合在一起,交流取经,拓展思路。在参与活动的过程中增加了事务所的凝聚力,各位律师的职业技能也间接得到提升,实现共同进步、共同成长。
2021年11月23日,上海市妇女联合会授予JM-Lady“上海市妇女之家示范点”称号。
今天是2022年3月8日,金茂优秀女律师再次将成长、发展的经验倾囊相授。
韩春燕
金茂合伙人、上海市优秀女律师
金茂合伙人、上海市优秀女律师韩春燕分享到,专业水平的积累并没有捷径,需要勤学苦练、多学多做多思考,做到案件处理逻辑清晰、应对快准;同时,柔软细致也是一种力量,在业务中要善于发挥女性特有的刚柔并济、细致耐心、亲和力和沟通共情能力强的特质。口碑是口口相传的,用积极、敬业、勤勉的态度去赢得当事人的认可和好评,做自己客户心中的best choice,拓展业务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徐丽锦
金茂合伙人、党总支委员
寻求工作、学习、生活的平衡,是每位女律师永恒的课题。金茂合伙人、党总支委员徐丽锦吐露了自己的几点体会:
01
要有积极而又宽和的心态,根据个人的具体情况,合理设定每个阶段工作和生活小目标,有利于实现目标,汲取自信的力量。
02
根据事情轻重缓急,统筹安排生活,做好时间管理,忙而不乱。
03
至于学习,只有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见缝插针地学习新知识了。
04
坚持锻炼,保证有持续的充沛的精力投入工作和照顾家庭。
05
多照顾家人的感受,学会主动关心他人,合理地留出与家人相处的时间,遇事及时坦诚地沟通、处理,获得家人的理解、支持和帮助。
06
调动家人的积极性,各尽所能分担家中事务。
07
适时调节自己的节奏,培养发展业余爱好,丰富业余活动,让生活更有乐趣,做到有张有弛、劳逸结合。
汉京琳
金茂合伙人、JM-Lady秘书长
金茂合伙人、JM-Lady秘书长汉京琳认为,女律师们需要有更宏伟的全局观,主要是在三个方面实现突破:
01
要关注科学技术、产业变革对于法律服务市场的作用,有前瞻性布局。
02
要关注法律人才的传帮带,法律人才是需要培养的,其最终目的是后继人才素养能力可以超越既有人才。
03
要扎根中国社会及政治制度,牢牢把握住社会主义制度特征,律师行业不是追求资本的行业,而是应当以促进社会主义法治建设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建设为己任。
当今法律服务业正处于蓬勃发展的时代,从上海整体的律师执业情况来看,女性律师的总人数甚至已经超过了男性律师,性别差异已经不再是问题。不管是男律师还是女律师,都不是行业特征。在律师这个行业里,只有称职的律师、优秀的律师。
相信未来的律师行业里,会有更多称职的、优秀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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