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内心,水到渠成
——圆梦刑事律师
1.体制内还是体制外?
在最终选择到律师事务所做一名专职律师之前,我遇到过两次人生选择的路口。第一次是本科毕业,被基层检察院录取。面临在体制内工作,还是继续突破自己的选择。思考再三后,放弃检察院的录取,来到上海继续求学提升自己。第二次是在研究生毕业,被国企和高校录取。面临稳定的工作、生活与自由但不确定的律师行业,最终选择了后者。
两次选择,我一直坚信职业无高低,选择无对错,追寻内心,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2.为什么选择做刑事律师?
我在研究生阶段就读的专业是刑法学,毕业后选择做刑事律师,可以说是顺理成章,但除了这个因素之外,个人的一些特别经历也对执业选择产生了重大影响。在读研期间,我连续担任学校模拟法庭的法官,因此对诉讼领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时在校外参加上海对外经贸大学组织的上海市研究生模拟法庭大赛,和小伙伴一起努力,在几十个参赛队伍中最终获得“最佳代理人”称号,这一经历让我对自己将来选择从事诉讼业务产生了更多的信心。研二时,去西南某少数民族地区支教,接触民众疾苦,深有触动,身为法律人,不能将财富视为主要的目标,应坚持对社会价值的追求。
研究生毕业后,进入盈科上海刑事部主任康烨律师团队工作,业务主要围绕刑事辩护展开,工作中将学习的理论和律师实践相结合,为未来的成长打下了基础。实习律师期间,在上海市律师协会申请律师执业人员培训班的刑事模拟法庭上,我作为辩护人和参加模拟的小伙伴一起,被点评人上海律协潘书鸿副会长说仿佛看到了刑辩的希望,华东政法大学王恩海教授点评说这是他在申请律师执业人员培训班遇到最好的一届刑事模拟法庭。两位前辈的点评鼓励大于实际,是对即将执业新人的期许。那时的这些小打小闹,现在看不值一提,但对于年轻时的执业选择影响颇大,这些经历激励、鼓舞着我,让我在刑辩大门前跃跃欲试。就这样,我以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势坚定地迈进刑辩领域。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自己需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刑事辩护,事关自由与生死,被誉为律师业务皇冠上的明珠。然而,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刑事辩护需要专业化,走专业化道路,意味着不但要精通专业领域,还要能与时俱进,始终能跟上社会和业务领域的变化与发展,这就需要不断努力的学习、实践和提升。笨鸟先飞,勤能补拙。
执业至今,我的刑辩足迹北上黑龙江,南下广东,西至宁夏,从空间上看已经涉足广阔,近三年的飞行里程保持在两三万公里,携程指数超越96%的用户,火车票每年都是一大摞,工作状态夸大点说是007,即一天24小时待命,每周工作7天。有时与其他刑事同仁调侃说刑事律师很自由:加班时间自由——随时加班,加班地点自由——随地加班。当然,这种工作状态不可取,也不应称赞,后期也会更好地进行调整,但正是靠着这些“量”,积累了实践经验、提升了执业水平,使开始的懵懂菜鸟,现在能展翅飞翔。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专业提升如逆水行舟,进步得慢也是退
从社会背景角度看,社会在变化,刑事业务领域也在变化。现在的刑事犯罪已经从传统的自然犯越来越多地转向法定犯。最近几年的新犯罪模式频出,如P2P系列案件、套路贷、各类型金融交易模式犯罪等,这些新兴犯罪都在要求刑事律师不断学习进步、专业能力和业务水平必须与时俱进。
从刑事辩护行业看,业态已经从原来的“万金油”转化到“专而精”,对刑事律师的专业能力提出了前所未有的高要求。同时,近年来如雨后春竹般的各高校法学院,培养了大量的法学毕业生,也增加了律师行业的优秀人才输入;几十年的律师行业发展,整体行业素质越来越高,竞争也在加剧。在整个行业和群体都大步前进的情况下,个体进步小的话,同比也是倒退。
因此,我涉入刑事业务后,从团队内部学习,到行业交流,再到在职培训,全方面给自己充电,陆续参加苏州大学相关业务培训、北京大学相关业务培训,各种专业论坛、专题讲座、研讨会等等,不断学习、总结,锤炼刑辩的护身铠甲,打磨自己的辩护武器。身为刑事律师,专业提升无止境,永远在路上。
执业感悟
拒绝“套路辩”、“勾兑”
——专业,刑辩律师的安身立命之本
1.拒绝“套路辩”、“形式辩”
“套路辩”、“形式辩”是指在刑事辩护中运用八股文,辩护内容陈词滥调、空洞泛味,或形式上在为当事人争取,实质上是不动其案件根本,辩护走个形式、过个场。如说被告人是从犯、初犯、偶犯,认罪态度好,退赔退赃、家庭困难等等。这些千面一律的辩护词语,不但起不到实际辩护效果,反而错失辩护时机,使当事人陷入困境,长久以往,更难挽回大众对刑事律师行业的信心。电视剧中恶人在遭遇危急关头说“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两三岁幼儿”这类套路求饶词时,求饶结果大家心知肚明,没几个能活到下一集。自古套路留不住,总是真诚得人心,这种没有针对案件特殊性,没有直指案件核心的“套路辩”注定经不起考验。近年来“套路贷”犯罪遭到国家的重点打击,现在几乎销声匿迹,而“套路辩”也应遭受行业的淘汰,扫入垃圾桶。
2.拒绝“勾兑”
律师职业受人羡慕,不一定受人尊重。无论原因如何,作为一名专业的律师应当爱惜自己的羽毛,用专业和操守赢得尊重。律师是法律职业共同体的一员,是专业技术工作者,是法律人,不是“忽悠”,工作不是杯觥交错,更不是司法掮客。现在社会分工越来越专业细化,人们已经慢慢习惯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专业律师的发展空间越来越广阔,没必要、更不该去做“勾兑”。我相信,真诚对待当事人,用精湛的专业去赢得当事人的信赖,用自己的执业素养赢得同行的尊重,这才是刑事律师应有的行为。
专业是船,勤奋是帆,操守护航,才能行稳致远。
执业感悟
敢于担当,勇于担当
——担当,刑辩律师的侠义情怀
1.争取案件回到应然的状态
十恶不赦的人也有被公平对待的权利,文明法治的社会对待犯罪者不是以暴制暴。正义不仅应得到实现,而且要以人们看得见的方式加以实现。因此,身为刑事律师在追求个案实质正义的同时,也应注重程序正义,维护法律在个案中的正确实施。当法律实施有错误时,刑事律师要能为自己的当事人挺身而出,需要刑事律师较真时,同样要敢于较真。通过不断的努力,争取让案件回到应然状态,让被告人在遭受国家刑事追责时,感受到司法过程的公平性和合理性,感受到法治的文明,这应是刑事律师的法治追求。
2.拒绝不作为、不敢为
都在说生活不能只有苟且,还有诗和远方。这句话在刑事律师身上同样适用,刑事辩护不应当只是一份职业,也应有情怀、担当。在刑事案件当中,律师是当事人最主要依靠的力量,律师执业的水平、操守关系到当事人的自由甚至是生命。刑事律师如果在办案中退缩、不作为,当事人可能面临的就是万丈深渊。目前存在各种原因导致刑事律师存在想为但不敢为的情况,但律师的价值就是帮助法律的正确实施,这是制度的赋能,法律的赋权。刑事律师对法治应有信心,办案中,依法该调查取证就应当调查取证,该核实证据就应当核实证据,该排除非法证据就应当排除非法证,坚定维护当事人合法权益,敢于与不公做斗争。刑辩律师不能是唯唯诺诺,要守住自己的法律底线,要有勇气发声,敢于辩护,为正义呐喊,为法律在个案中正确实施奉献力量。
执业感悟
案件冰冷,人有温情
——温度,刑辩律师的人文素养
案件是冰冷的,但法律人可以是有温度的。刑事律师的温度可以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刑事律师应有自己的风骨,具有铁肩担道义的情怀,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毕竟,刑事律师办的不光是案子,还有别人的人生。第二个方面,在案件办理的过程中从三个维度散发温度:一是对当事人关心关怀,案件过程的陪伴,结果的共同努力,追求案结事也结,帮助当事人顺利回归社会;二是对当事人家庭关怀人文关怀,当事人受刑事追责,家庭顶梁柱倒塌,往往陷入困境,品尝世态冷暖,这时刑事律师可以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让雪中有碳,人世有情,帮助家庭渡过这段艰难的时光;三是不能为了办案而办案,能以案说法,预防犯罪,以案促法,让法律走进人们的心中,信仰法律,让法律更有温度。
张西东律师简介
刑法学硕士, 盈科全国刑专委刑事合规研究上海中心副主任,北京盈科(上海)律师事务所刑事诉讼法律事务部专职律师。2018年获得盈科上海首届律政新星荣誉称号。
擅长领域:刑事辩护、刑事合规。
部分成功案例:
1.胡某涉嫌诈骗罪案,无罪;
2.胡某某涉嫌盗窃罪案,无罪;
3.厉某涉嫌侵犯著作权罪案,无罪;
4.希某某涉嫌妨害公务罪案,不起诉;
5.刘某某职务侵占罪案,改变罪名,大幅度减轻处罚;
6.杨某某敲诈勒索罪案,改变认罪认罚的量刑建议,缓刑;
7.汪某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案,涉案资金30多亿元,缓刑。
关于“刑动派”律师团队
盈科上海刑事部是北京盈科(上海)律师事务所核心部门之一。部门业务领域遍及全国,主要针对经济犯罪(金融犯罪、走私犯罪、涉税犯罪、知识产权犯罪等)、职务犯罪、涉外犯罪、公司反舞弊调查与诉讼等领域提供专业服务。
部门在康烨主任、辛本华副主任、姜曙滨副主任、洪凌副主任带领下,秉承专业化、精细化辩护理念,不断发展壮大。部门现成立4大研究中心,现有成员30人,其中教授2人,博士3人,硕士14人,司法工作、高校背景等5人,建成了一批知识层次高、法学理论功底扎实、刑辩经验丰富、资历深厚的精英律师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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