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沟通
作者:聂成涛律师
最近处理了不少婚姻家庭纠纷,也看很多了新闻媒体报道,说离婚率又高了不少,笔者作为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也曾经努力想一些办法以降低离婚率,避免离婚纠纷的产生,笔者依据这十多年来执业经验,现将笔者总结得出的方法,在本文中做以陈述,希望对大家有用。
一、为何相爱的两个人最后要离婚或分手?
婚姻家庭中,吵架是经常发生的,打架也偶尔发生,用刀砍的也时有发生,那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为什么要吵架,为什么要上手,为什么要动刀呢?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婚姻家庭中,人与人之间要不有血缘关系,要不有姻亲关系,何来仇恨一说。但是实践中,全武行却经常上演。探究这些的原因,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在外人看来,这些小事儿不值一提,为什么在相爱的人之间却不能容忍?是因为爱吗?还是因为恨?如果是爱,真爱的话还会为小事儿而动手?如果是恨,那么没有爱哪有恨?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爱,因为爱所以才结婚,才组成家庭,才有了在外人眼里羡慕的婚姻。
那现在需要探讨一个问题,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最后会离婚、会分手呢?请不要告诉我,分手、离婚是因为爱他或她,电视剧中的各种桥段,虽然来源于现实,但都有夸张的成分,实践中,分手、离婚是因为爱他或她,很难找到,至少笔者执业十多年来没有碰到过。分手、离婚的原因是因为不爱了,这是原因。有些时候,两个人分手或离婚还闹的两败俱伤,最近罗志祥和周扬青的分手事件、李国庆和俞渝的离婚事件,结合了分手和离婚的事件,当属蒋凡、董花花和张大奕的三者绯闻事件。以上几个案件,每一个都可以长篇大论一番。有的是彻底分手,有的是诉讼离婚,有的是婚姻又和好如初了。归根结底,破镜能重圆,是因为爱,至少还有爱的存在。如果彻底没有爱了,就会诉讼离婚了。
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都是有爱的,当结婚之后,甚至没有结婚,谈恋爱几年后,两个人之间的爱如果不存在了,自然就会出现分手或离婚的情况。那么,为什么爱会消失呢?为什么爱会变成恨呢?
写到此处,“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飘入耳内,让人不禁唏嘘。心里想的、研究的是爱与恨的哲学问题,听到的却是靡靡之音,反差太大,一时让自己无从着笔。
笔者以为,爱的消失,爱变成恨,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是常年累月累积而成,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大道理,大家都明白。笔者不在展开讨论。笔者曾经问过一个当事人,“为什么相爱的两个人最后要分手”,她的回答是,“细节”。她的意思是,他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和她格格不入,谈恋爱的时候,没发现,或者说,那个时候没生活在一起,不知道这些细节,真正的生活到一起之后,才发现他有很多细节是自己无法接受的。可能大的方面,自己可以接受,但是长时间一起生活,那些细节就会无限放大,就会影响双方的感情。也就是说,双方之间的爱,在这些细节的影响下,一天一天的在消失,而双方居然都没有发现;当双方发现的时候,爱已经不在了。
古语有言“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个的前提得是有爱,没有爱了,床头吵完床尾吵,吵不完架上不了床,根本就没有和的可能。所以,夫妻双方尽量少吵架吧,夫妻感情迟早要被吵完的。
二、婚姻家庭中的对与错,重要吗?
夫妻双方之间,什么时候从相互欣赏变成了相互指责?什么时候从无话不谈变成了相视无言?什么时候从相敬如宾变成了持刀相向?刚开始吵架的时候,她的哭能让他心疼,能解决一切问题,渐渐的,她的哭不起任何作用,渐渐的,她的哭让他无动于衷,渐渐的,她的哭让他冷眼相待,直到她不哭了,她持刀相向。这个过程是不是都怨他呢?她有责任吗?
这个变化过程夫妻双方发现过吗?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夫妻双方之间为什么要吵架呢?是因为他错了,还是她错了,这个错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一个错,不重要,两个错不重要,三个错呢?错上加错呢?但是,他真的错了吗?她就没责任吗?她为什么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他呢?她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呢?
夫妻双方之间各持一词的时候常有发生,有些是各自的立场问题,有些是不知道实际情况,有些纯粹是误会,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会引起双方的观点不一致。观点不一致实践中太常见了,学校的时候,老师就告诉我们,对同一个问题,观点可以不一致,能够自圆其说就好。夫妻两个之间呢?能够自圆其说就行了吗?当两个人观点不一致,出现矛盾纠纷的时候,各持一词,生活还能继续吗?为了达成一致意见,为什么他必须得听她的呢?她怎么就不能听他的呢?生活中的大小之事,都听她的,为什么就有那么一次不能听他的呢?听他的一次怎么了呢?他真的必须成为她的工具,没有自主意识,任凭她的调遣?他一有意识,偶尔自主一回,她就雷霆之怒,吵的不可开交。当他什么都听她的时候,她没安排、没指令他就不动,这总行了吧,这个时候也不行,为什么呢?因为你不主动啊,你没想到她没想到的,你没干她不愿意干的,你没替她操心啊,这个时候,她就会说,你没长脑子吗?她仍然不愿意,仍然是一顿吵。有些时候,他主动干了,干的不是她想的、要的样子,结果还是被她一顿吵、一顿骂。那请问,他应当怎么干呢?最佳回答是,应当按照她想的那样去干,只有这样,才不会出现矛盾。但问题是,她想的,她想的什么样,他怎么知道呢?这就问题来了,她想的什么样,他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问题?结婚这么多年,她想的什么样,他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失职?那再请问,结婚这么多年,他关注什么了?他有没有关注家庭生活的来源?他有没有关注孩子的教育生活花费?他有没有把钱全部花在外面?他有没有天天在外花天酒地、夜不归宿?他有没有为了养家糊口一直在努力?这些大的方面,他有没有关注?如果有,那么她为什么还不满意?如果没有,那么她怎么选了这样的他呢?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那还怨谁呢?她说是被他骗了,那至少当初谈恋爱时的感情是真的吧?如果感情是假的,那么肯定不会结婚的。
生活中,她的要求怎么那么多呢?女人事儿多,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那为什么还娶她呢?不就是因为她事儿多才娶的吗?娶她的时候,她的事儿多不嫌多,她的要求能满足,为什么结婚之后,她的事儿多就真嫌多了呢?她的要求就不能满足了呢?她可能会说,当初他多听话,现在不听话,当初多爱她,现在不爱她了。她是不是也应该想一下,当初,她的要求多简单,她的事儿多容易,那时候她的事儿都是什么事儿?结婚之后,她的要求是什么要求,她的事儿又是什么事儿?
哄她一时开心,他可以做到,天天开心很难做到,哄她一辈子开心,更难做到。因为她的要求、她的开心条件都是在变的,当初,请她看一场电影,她就很开心,请她吃一顿火锅,她就很开心,结婚之后呢,他发现,哄她开心实在是太难了。既然这么难,为什么还要哄?反正她是他的老婆,是不是真的得到了就不珍惜呢?
为什么婚后哄她就难了呢?因为她很忙,她有很多事儿,她没时间,家里大事小情都得她决定,婚前说好的,大事他定,小事儿她定,婚后全变了,全部由她定,她能不忙吗?他定的事儿,她从来都不满意,所以必须她定。所以她这么忙,怎么哄她开心呢?还怎么哄呢?婚前,他的钱他说的算,婚后,他的钱她说的算,因此,只要把钱交给她,就算是哄她开心了。但是她仍然不开心,因为太忙了,她没开心的时间。这怨谁呢?怨他,为什么呢?因为他没有让她省心,因为他总是当甩手掌柜的。这就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权利义务从来都是一体的,只享受权利不承担义务,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家庭中,她希望,她只享受权利,不承担义务,为什么呢?因为在家里她是女王,她说的算。这就导致她不高兴,全家不敢喘气,她一怒,家里的狗都得嚎叫。为什么她要发这么大火,为什么她的怨气,必须要发泄出来,要让家里鸡犬不宁呢?因为她要让全家人明白,她不舒服,全家人都不舒服,所以必须要哄她高兴,必须围着她转。出了问题,责任全部是他的,为什么?因为全让她管,他什么都不管。
每一个家庭中,基本都是专制的,很少有民主的。既然是专制的,那就有统治和被统治的,她和他,谁统治谁呢?只是打个比喻,如果两个人一直能够相敬如宾,自然不会出现问题。很多家庭中的夫妻二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学富五车,有些都是教授,但即使这样,却仍然处理不好婚姻家庭问题。有些师级干部,在外能够统帅千军,在内却管不好家庭内部矛盾,还要打官司离婚。这是为什么?真的是学识不够吗?还是能力不够?从一定程度上讲,婚姻家庭问题,从社会上而言,没有成体系的教育和培训,所有的东西都是夫妻二人摸索,这是社会问题。夫妻二人,从谈恋爱到结婚生子,为人父母,有哪一块是书本上教过的?书本上教的都是不能早恋、影响学习,但实际是什么情况呢?
笔者说这个的意思是,婚姻家庭问题的解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重视,需要长时间的关注。所有的家庭问题,不能都通过离婚来解决。离婚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三、离婚后,你过得好吗?你后悔吗?
在知乎上经常看到这样的帖子。在我们专业人士看来,离婚很简单,只需要处理好四个问题:夫妻感情是否确已破裂的问题,孩子抚养的问题,财产分配的问题包括债权和债务,有无过错及过错赔偿的问题。如果这四个问题解决好了,这段婚姻基本就结束了。
但离婚后,真的就过好了吗?上面已经探讨过了,她的要求的提高是不是也有他的贡献,是因为他让家庭生活过的富足,当然也有人说,他那点工资不重要,还不如她半个月的呢?那难道,家庭生活没有他的一点贡献?如果没有,你要他干吗?干吗嫁给他?如果没有他,你过的更好,那直接离婚得了?但是有多少离婚后,又后悔了呢?
很多人只是把离婚二字说说而已,不敢付诸于行动。既然不敢行动,何苦,天天提离婚二字来互相伤害呢?不相互伤害,不过瘾。夫妻感情就是在这种较劲儿中一天天的磨没了。因此,建议彼此双方能够尽量减少互相伤害。
有些时候,笔者曾经建议很多当事人不要离婚,很多当事人不仅不领情反而还会怨恨我们专业人士,甚至怀疑我们专业人士的专业性。离婚问题,哪个律师不懂?只是懂的深和浅的问题,普通的家庭离婚,能有多深的法律问题?不是我们专业人士不懂,也可能是我们问的有些多,就不该管那么多,只需要能够解答你财产如何分配、如何争得孩子抚养权、如何婚外性取证等问题就好了,其他的话外人就不要再说了。但在我们专业人士眼里,我们问的多,说的多,是为你负责。但你不这样想。其实,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你不给他机会,难道不给自己机会吗?
说实话,实践中,有很多当事人在咨询律师之后,经过律师的劝说就不离婚的。当然,不听律师劝说仍然离婚的也有,但离婚后后悔的也有。只有当自己处于围城之外,看自己的婚姻的时候,才发现,之前婚姻中发生的事儿,也不是事儿,当时为什么非要离婚呢?如何让当事人能够在站在围城外面看自己的婚姻呢,《民法典》中设置的离婚冷静期,就是这个目的。但是有多少人能够理解立法者的苦心呢?离婚后,总有一些人会后悔的,可能短时间内感觉到了离婚后的好处,但时间长了,总是感觉到了离婚后的落寞,所以在内心深处总有一丝后悔,虽然表面上不承认。“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就是所谓的围城内外的问题,总有人羡慕。
离婚中的两个人,都是想尽快离完的。笔者一直说,离婚是一场战争,谁能熬的过谁,谁就赢了。所以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的人,在财产方面肯定是要做出更多让步的。有些人更洒脱,为了获得自由身,可以选择净身出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段婚姻在他或她而言,真的是成了一种负担,那就不如成全他或她了。但多数情况下,没有人愿意净身出户,没有人能够像王石一样,做到那么洒脱。所以离婚是一场拉锯战。
四、婚姻家庭矛盾具有普遍性
离婚率越来越高,已经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这样的新闻有很多,笔者无意去探讨离婚率越来越高的原因,因为没有意义,找不到解决方法,也没用。但是不探讨原因,能够寻求到解决办法吗?笔者认为可以找到解决办法。
离婚的原因,根据笔者处理的案件,简单总结一下,无非包括婚外性、小三介入、家暴、婆媳矛盾、家庭财产分配、孩子教育或非亲生、两地分居、拒绝生孩子、感情不和等,当然离婚的都说是感情不和,但这只是表面原因,肯定有深层次的原因。这些原因都是笔者实际处理的案件或者接受咨询而遇到的,当然实践中发生的案件肯定还有其他原因,只是相对少一些。笔者说的这些原因,都是实践中经常发生的。
话又说回来了,虽然离婚率越来越高,但总有不离婚的,当然不离婚不代表没有家庭矛盾,不离婚也有不离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感情变亲情,可能是因为孩子,可能是因为依赖,可能是因为财产,可能是因为爱情甜蜜,可能是因为共同利益,可能是因为面子。
总之一句话,一段婚姻走向解体,原因有很多,这是一个社会问题,不仅仅是法律问题;一段婚姻能够白头偕老,也有很多原因,当然有些也不值得炫耀。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大概如此。
笔者不想去探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或大道理。只想根据自己的经验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当然观点也可能有不对的地方,但这也只是自己的思考,仅代表一家之言,不代表其他。
笔者认为,一段婚姻走到尽头,归根到底是婚姻家庭的内部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必须通过离婚的方式来解决,这才是离婚的根本原因。婚姻家庭矛盾具有普遍性,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内部矛盾,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因此这些内部矛盾只有家庭内部人员知道,但在外人看来,家庭是一派祥和、和睦幸福,但内部人却知道家庭的裂痕在哪里。中国人都有爱面子的传统,但笔者认为,这种传统反而使家庭内部矛盾不能得到及时解决,所有问题都藏着掖着,导致问题越来越大,矛盾越来越深,这些问题、矛盾、纠纷的产生,有些可能仅仅是因为误会。因此,问题、矛盾、误会产生后,应当及时化解,否则迟早会变成纠纷。因此,具体到婚姻中,夫妻二人之间、婆媳之间、家庭成员之间,产生误会、矛盾后,应当及时化解,不要藏着掖着,不要等藏不住了才解决,那个时候,可能已经和平解决不了了。
至于如何解决的问题,是本文重点探讨的。笔者认为,如果家庭内部矛盾解决不了了,就要寻求外部第三方机构的协调解决。
五、官方的第三方调解机构是最佳选择
现在很多地方上已经成立了相关的调解机构,专注于家庭纠纷的调解工作。据报道,东营市司法局和市妇联联合召开座谈会,就进一步做好婚姻家庭纠纷人民调解工作召开座谈会,共同加强东营市婚姻家庭矛盾纠纷人民调解委员会建设,有效开展婚姻家庭纠纷调解工作。东营市婚姻家庭纠纷调委会由市人民调解中心选聘3名专职人民调解员,由市妇联选聘2名兼职调解员。并选聘10名有经验的律师、基层法律服务工作者成立法学专家库;选聘10名心理咨询师、婚姻家庭辅导师和长期从事婚姻家庭纠纷调解工作的人员组建婚恋专家库,建立多元化的婚姻家庭纠纷解决机制。东营市婚姻家庭矛盾纠纷调解委员会纳入东营市人民调解中心统一管理,在市公共法律服务中心大厅受理业务。主要受理东城街道、东营经济技术开发区范围内的婚姻家庭纠纷,以及市妇联、市信访局或县区交办的婚姻家庭纠纷案件。包括夫妻关系、老人赡养、夫妻扶养、未成年人抚养、家庭暴力、孩子探视及监护责任、财产纠纷等婚姻家庭类矛盾纠纷。
官方的调解机构,是家庭矛盾纠纷调解的最佳地方,但也有其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公开性,这些地方都是公开的,不具有一定的私密性,所以很多家庭对此会有顾虑。
其实,对此根本不需要有顾虑,心理没病的人才可能去接受心理咨询,心理真正有病的人不会去接受心理咨询。因此,去官方机构接受调解,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现在打官司的人多了,也没觉得是多丢人的事儿。因此,如果为了家庭的幸福和睦,碰见问题,寻求帮助,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就是因为面子的问题,那么双方可以找一些心理咨询师或律师,来解决双方的问题,或家庭矛盾。从某种意义上讲,矛盾的最终解决,还是要靠双方共同的努力,律师或心理咨询师也只是辅助,因此矛盾的主体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当然寻求律师或心理咨询师的帮助,需要支付一定的费用。有些人可能一听到要支付费用,就会退缩,现在是知识付费的年代,有些人就会坦然接受。现在社会讲求的是公平交易、平等自愿,没有人强迫。因此,对于那些退缩的人,他们是不会接受这种有偿服务的。但一定要明白,这个社会谁都不是傻子,都明白钱不会白花的,更明白贵有贵的道理。
六、改变自己,是解决婚姻家庭问题的唯一方法
我们可以承认的是,一段婚姻走到尽头,肯定是两个人都有问题,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一个人的身上去。对此我们应该可以达成一致。这也是我对我所有的离婚当事人讲的。当我们律师接待当事人的时候,通常而言听到的全部是另一方的不对或错,从来没有人能够主动提及自己在这段婚姻中的不对或过错。为什么不提呢?因为他或她认为自己没错,自己全是对的,错都在对方。但,冷静的讲,事实真的如此吗?孟子说:“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古时候的大智慧,现在仍然通用,因此每一个人,在婚姻当中,不要总怨别人,还是应该多多考虑一下自身的原因,多从自身找一下原因,自己可能就不会那么生气了,也就能够体谅对方。但实践中,有几个人能这样做呢?实践中,女王有几个能够承认自己做错了呢?没有人敢说女王错了,说她错了那是犯忌讳的。家庭中所有的事情,都她说的算,他敢提反对意见吗?敢提,提了有用吗?没用,不如不提。
当婚姻出了问题,如果双方有意要继续这段婚姻,或者一方有意要继续这段婚姻,那么其中的一方或双方必须要做出改变。因为之前的自己,已经导致婚姻出了问题,因此,如果想消除婚姻中的问题,那么必须要改变之前的自己。如果改变不了自己,那么破镜无法重圆。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或她真的能改变吗?写各种保证书有用吗?如果一个人想改变,不需要写保证书,如果他或她不想改变,写了保证书也没用。虽然本性难移,但多少人本性是坏的呢?夫妻二人能从恋爱,到结婚生子,到结婚十年或几十年,他或她的本性能坏到哪里?所谓的一些细节,所谓的一些本性,只是一些生活习惯而已。
两个不同家庭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两个人,能够组成一个家庭,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这本身就是缘分不浅。两个不同原生家庭成长起来的人,养成的不同的生活习惯,双方本身就应该相互包容,相互适应,相互磨合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之后,双方有没有改变过?他或她有没有为了她或他而牺牲一下自己的爱好或习惯,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她说他做饭不好吃,他说她做饭好吃,所以家庭生活中,一直她做饭,他真的不会做饭吗?不是,他会做饭,只是做的不合她的口味而已。生活在一起之后,全是她做饭,有没有给他做饭的机会呢?没有,突然有一天,她说她忙,没时间做饭,由他做饭,他高兴的去做饭,心想终于有展示手艺的机会了,他做完之后,却被她大骂一顿,为什么呢?她说他不该这样做,浪费了她花钱买的食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请问他冤吗?说他的冤的话,是因为他好不容易做的饭,被全部否定,好心当作驴肝肺;说他不冤的话,是因为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替她分担做饭的重任,让她一人承担,导致他的手艺不行,所以他该骂。那么,请问她有责任吗?她有责任。为什么,因为她没让他做过饭,她也没适应他做的饭,因为他做的饭她从来不吃,他还会做饭吗?如果因为这做饭的事儿,最终导致两个人大打出手,她直接持刀相向。请问,她觉得自己冤屈,她真的冤屈吗?说她冤,是因为她忙了一上午,想让他做点的好吃的,结果没吃上,反而浪费了粮食,他该打。说她不冤,是因为他现在这样完全是由她一手造成的。他做的饭她一口不吃,请问她为他改变过吗?夫妻双方之间遇事不是应该相互鼓励吗?为什么她从来都是一口否定?想从她嘴里得到赞扬为什么就那么难?凭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厉害,他就不行,各个方面都不如她?是谁给了她自信,又是谁让她这样的?是他吗?那是因为他不屑一顾那些生活细节,才导致她的盲目自信,生活中离了他或她,她或他真的能行吗?能有现在的生活,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功劳,而不是其中一个人的。一方凭什么对另一方是鄙视的态度。他如果真的不入你法眼,你当初何苦嫁给他。他的包容才让你现在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干。是谁伤了谁的心?
做饭,这样简简单单的小事儿,在婚姻当中,其实一点都不简单。婚姻中的所有小事儿,揉碎了看,都不是小事儿,都会成为大事儿。从细节来看,做饭这样的小事儿,一不小心,也能酿成人间惨剧。感情就是在这种小事儿中一点一点磨没的。
如果想继续这段婚姻,只能改变自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或她对你重新审视。改变一些生活习惯,还是可以做到的,只要内心里想去改变,没什么是改变不了的。最怕的是,不想改变自己只想改变别人,把他或她变成你理想中的他或她,那基本上是实现不了的,最终他或她只能是一个高仿或A货,但毕竟不是你理想中的他或她。但有些人,就喜欢高仿,有面还不贵,一般人也认不出来是不是高仿,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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