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找收提成的律师，吴立智律师

“鲑鱼渴望返乡，

但对于大部分在上海的外地人来说，故乡已是过往，过往已成灰烬。他们渴望在这座庞大的城市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处角落，

可能没有阳光，可能压抑逼仄，可能恰恰容身，

但这处角落会第二次点亮他们的心。

他们渴望一个家，容纳他们，容纳他们的孩子，

还有他们的后半生。”

“Eager to return home”

专访前的1小时，吴胜男律师再次与我敲定采访人员人数。抵达申同所，位于上海市浦东新区民生路1286号汇商大厦18层。电梯门开后的第一面，是“打造最幸福的中国律师事务所”金色大字。紧接着，在前台接待人员的引领下经过大厅，屏幕上高规格的欢迎语，透露着对到访人员的尊重。

在申同律所“做大梦”会议室面对面坐下，据吴胜男律师介绍，会议室的巨大环形山窗，展示的是浦东新区绝大多数重要且有历史的建筑。我们倚靠着过往的辉煌，开始聊起当下。

#1 小说

The Novel

“言情”小说

Romantic fiction

Q：“知性”是在与您相遇的第一面就真切的感受到的。“腹有诗书气自华”，经常接触书籍的人，书籍会将磁场牵引到阅读者的身上。您一定是热爱阅读的，这份热爱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吴胜男律师：“我不是那种从小就有阅读习惯的人。很遗憾，真正爱上阅读的时间太晚了。”

作为上海规模所中最年轻的执行主任，吴胜男律师的思想成熟度已远超越了她的年龄。她坦诚、坦荡。第一次见面，就可以看到她的赤子之心。她不避讳自己的遗憾，也不会放弃向前路努力。

吴胜男律师：“我的下一代一定会早早培养他阅读的习惯。其实我们都知道，生活中很多认知，都是来自阅读的。”

专访当日，吴胜男律师身着紫色职业套装，双手轻搭着坐在申同所会议室的窗边，语气和缓，表达直接，眉目间写满“知性”二字。其实，她已读了不少书，申同所的阅读评选机制中，她总是第一名。

Q：注意到您在之前接受采访时，有提及作家马尔克斯，您读了他的《百年孤独》和《霍乱时期的爱情》。马尔克斯擅长刻画超现实主义，但大众对律师行业的理解是“现实”、“务实”。去选择阅读一本书，是和当下的心境密不可分的。所以“当时”为什么是这两本书？

吴胜男律师：“没有成家的女孩子确实更有着对爱情的渴望。我想看看霍乱时期爱情的模样。我同时也在想，相对于情感，法律其实最简单。我们处理过各种类型的离婚案件。你会感知到婚姻中那些灰色地带。人的欲望、人的情感在流动，在变化。《霍乱时期的爱情》的最后一段特别打动我。或许没有任何人能够感知你所有的情绪，人是很孤独的，但假设一个“霍乱”的旗号，然后永远不靠岸，永远在船上，大概就会延续美好的向往。

律师本该是一个社会关系的修复者。律师行业的愿景，或多或少与马尔克斯书里想要到达的美好目的地不谋而合。作为律师、作为法官，摆在面前的是一个个已经被撕裂的社会关系。不能只靠法律条文的堆砌，而是以法律与其背后的人性关怀，进行修复。法律本身承载的正义是充满感情的。

我们申同所一直以来都秉持“对正义充满感情，对社会饱含温情“的理念，也是基于从案件处理、社会经历、阅读中凝练而成。

当然我当时对待阅读这件事，还是有几分功利的。如果一本书很出名，我就一定要去读，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遗憾了。

“言情”广义化的解读，就是表达感情。马尔克斯在历史基础上构建了一个超现实主义世界，但无不是对现实的写照。吴律身上，有着所有优秀律师的共同点——对表象的东西和快速获取万事万物与法律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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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业成家

Career and Family

Q：爱是一个宏大的命题，落到每个个体的身上，是对情感的一份期待，我们可以随心聊聊您对情感的期待。是怎样的一个画面呢？我们可以这么说，您已经立业了，那么成家这件事您是如何打算的呢？

吴胜男律师：讲到家，其实我是一个以所为家的人。对于我目前的状态，经常待在律所，律所的同事间感情很好，氛围很好。当然也如家人一般，不仅仅是和和气气，也要要求成长。只有成长，人才才能够更稳固地在一块儿。包括我们合伙组织，如果跟不上律师事务所的发展，就可能会面临离开。

我觉得律所的价值观就很符合我对感情的期待。即“彼此自由”。有自己独立的一份理想坚持和自己的事业安排，同时彼此自由，不依赖对方。但可以成为彼此的依靠。彼此支撑，然后不知不觉，就一起变老。

我曾经有过一段相亲经历。我把相亲对象约到了律所，结果大家笑曰“你这是面试吗？”

谈到感情，吴律似乎还是那个，对爱情有着纯真心愿的少女。关于这点，她坦然、不避讳。亲切的，像最温暖的人间烟火。

Q：其实这是90后普遍面临的情况，有对感情的期待，也正在事业的路上慢慢实现着，但那个普遍意义上的小“家”还没来。在小“家”来临之前，您认为我们应该在社会这个大“家”里做什么准备呢？

吴胜男律师：我经历过两个阶段的心理变化。来到上海马上5年了，在第2年的时候，比较渴望有一个伴侣，然后我就问申同所的创始人，什么时间最合适结婚？他说，要在能照顾好自己的时候。那位伴侣，应该是能使自己更幸福的，而不是消磨孤单的。而对于现在的我，凡事皆喜欢安排和计划，又面临婚姻无法安排这件事，即很难按照自己的节奏去推动。索性保留对情感的美好期待。我们所有同龄的女性都可以这样去想，不必焦虑。我相信一定会有一份美好的爱情不期而遇。

我想跟大家分享申同人的5个管理理念。即管理好健康、管理好情绪、管理好品格、管理好理想、管理好幸福感。找到当下的知足感，然后你的职业理想，会坚定未来的每一步。

我们申同的创始人要打造中国最幸福的律师事务所，而我作为其中的一位女合伙人，我也要发挥女性合伙人的力量。希望我能改变女性律师在行业内的一些现状。也希望最终能够对行业有一定的影响。

我特别想聊下品格管理这个点。我觉得律师在做业务时，他的客户也是陪伴成长的。而品格会在相处过程中日渐显露，并且很可能影响案件走向。有时要帮客户算好账，更重要的是帮助客户开始新的生活。想要赢得信任和感知对方的善意，品格是非常重要的。

申同所已经成为吴律心中第二个家。她将“家风”融进骨子里，对身为其中的一员自信且骄傲。我们看到环境对她的影响，也看到，她在尝试，用自己的女性力量，优化行业生态。

#2 肆意成长

Grow up

三年与三小时

Three years and three hours

Q：我们每个人，都在社会这个大家庭里行进着，会经历诸多事，相遇诸多人。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我们想截取您两个人生片段聊一聊。第一个就是您的童年。我觉得很多人生后来的路，其实在最初就有了隐喻，您可以回忆并分享一下那些带有隐喻意味的点滴吗？简单来说，就是您童年的哪些事，让您现在回想时觉得，原来现在从事的事业也好，或是生活方式也好，在那时已经埋下伏笔。

吴胜男律师：我家里有4个姊妹，父母寄予了厚望，给了我“胜男”这个名字。可能也因为这个名字，我希望自己一路走来，都能够做的更好。意外的是，我人生有很多重要的决定，不是通过权衡利弊得来的，而不是理性的“感情用事”。

我认为曾经的自己，不能称之为一个有理想的人。是在未来的安排下亦步亦趋。我从西政毕业后，顺理成章留在了重庆。重庆三年我从一个律所的行政前台做起，过程中了解合伙人的性格和处事方式，从中得到学习。

离开重庆实际是因为感情，更直白点，就是失恋了。又是一个非理性决定，来到了上海。在哪个地方会生活，似乎都是冥冥之中。我第一次到律所报到，还特地穿着一身旗袍，恰好契合上海这座城市的气质。

我在东方律师网上看到的招聘信息，面试了三个小时。起初听到“打造最幸福的律师事务所”觉得实在不靠谱，我带的一摞荣誉证书，特别是高考文科状元后的一路荣誉，也全然不看。我知道律所已做了充分了解，他们更关心的是一份坚定做律师的信心和未来的职业理想。所以我们聊的更多的是理想。

我已经在申同做了五年时间，整个平台在逐渐壮大，我非常开心。

Q：通过您的个人经历，可以给我们未来的法律人们，一些建议吗？

吴胜男律师：我也在负责律所的招聘。大家普遍会面临一个困惑，选择授薪律师还是提成律师。其实他们的区别就在于是做老板的案子还是做自己的案子。首先，要根据自己当下的情况，把握自己的状态来选择；第二，稍微勇敢一点，迈出这一步，早一点开始；第三，上海这座大城市，是一个很好的大市场。而且上海市场足够自由、开放和公平。我个人会比较建议，拿到执业证后，尽快去做独立的提成律师。把自己的专业提升和案源开拓，两个并行的去做。只有当你自己真正懂得了案源开拓，懂得了自己怎样更好的被市场所接受，你才会找到从事这个职业的长久信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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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

Get along with

Q：无论是生活还是事业的成长路上，如何相处？与自己和与职业

吴胜男律师：因为我的家庭人员比较多，有时候想要引起父母的关注，渐渐开始察言观色。我尝试改变。来到上海，特别是来到申同后，我感受到的不仅仅是肆意，甚至夸张点，可以说“放肆”。因为被充分的善良以待，所以拥有了饱满的安全感。

Q：成长如何传承？

吴胜男律师：个人与律师事务所一样，最终都会都会面临传承。概括而言可以是三个方面。第一是理想。要有一定的职业理想，要有准确的职业认知。且这个理想应该同时对正义充满感情，对社会饱含温情。去修复撕裂的社会关系，做社会关系的修复者。做案件，要把律师的那份力量和善良注入进去；第二是情怀或者愿景，做好选择，守好初心；像申同所的公益基金已经积累了近400万元左右的公益金，我们的目标是能在申同20周年的时候，达到5000万元；第三是健康。许多律师现在都是亚健康状态。能够健康、富足、自由、体面的工作，也会慢慢影响身边人。

传承是我们在合伙人会议上，经常聊的话题。“幸福”大概是真的需要被传承下去的核心。我希望我们所有的同事，可以在成为“老朽”后，依然传承着幸福。相互陪伴下去。

#3 异乡人的“愁”

The sorrow of a stranger

“我”的乡愁

My homesickness

Q：与自己相处不易，与大环境相处更不易。“独在异乡为异客”，会有那些不时思念故乡的时刻吧？与故乡的温暖故事可以分享一二吗？您是如何看待“乡愁”这个事情本身呢？

吴胜男律师：大学离开后，其实没有在老家的环境里长期生活过了。乡愁，就是想家了，思念家人了。我想家时，会直接开车回去。乡愁对于我来说，思念感少点，更多的是筹划。会去思考未来我们的家庭成员会在哪里生活？能不能够所有家庭成员都近些。

当然，在实际的社会情况下，“奔波”难免。我已经开始锻炼我的外甥。他十岁时，我让他自己坐火车，然后不可以只在家里躺着，要去上海各个地方看看。不要怕他们在外面受委屈。不要让孩子很容易的得到一个东西。同时培养他们从小阅读的习惯。这样，才会更有信心的独立去看这个世界。

吴胜男律师与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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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乡愁

Their homesickness

Q：律师在自我的磨练下，逐渐成为一个“有力量”的人。但在您处理的案件中，当事人往往缺乏“力量”，他们中还有许多，是上海这座城市的异乡人，您是如何感知和帮助他们的乡愁呢？

吴胜男律师：“力量”这个词很打动我。律师在做案件过程中，除了要把知识传播给他人，更重要的是以力量，将当事人从案件中拽出来。我们不仅要做法律条文的搬运工，更是纠纷的解决者、撕裂社会关系的修复者。经营好自己的健康、富足、自由、体面，以最好的状态将力量传递给客户。我曾经有过一个印象深刻的办案经历。当事人就是一家“异乡人”。有关动迁房审查购房资格的案件。

这个案件的结果决定了，这家人是否能继续在上海生活，在某种程度上也会改变他们的后半生。我能感知到这套房子关系重大。于是从众多资料、文献中仔细检索分析，也实地咨询了许多家办案机构。十分感谢案件经办法官的支持。在多方力量的共同努力下，这家人最终保住的他们的“家”。在看到判决书后，我自己也落泪了。

专业的去处理案件，是通过自己的感同身受，给到当事人力量。帮助他们去了解上海这座城市。不然，就是回不去的故乡、留不下的城市了。得到当事人的认可，是在能够真正帮助到他们的前提下的。

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让自己成为一个很好的榜样，才能够有影响力、有信服力去改变和影响别人。

#4 上海温度

Shanghai temperature

城市温度

Temperature of the city

Q：每位异乡人在“力量”下，在陌生的城市生根了，最终这可能是属于我们的城市，变成与我们契合的城市。这个时候，我们终于能感知到这座城市的温度。上海这座城市如果有一个温度，是多少度呢？

吴胜男律师：应该是我对感情期待的温度，即80摄氏度，就是温而不沸的状态。这个温度是人与人交流时有互动的温度。我们讲一个城市的温度，我觉得来自于这座城市到底能给你多大的机会和希望。如果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来到一个有机会和希望的土壤，就会感知到温度。同时保持自由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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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在那里

Happiness is there

Q:所以，幸福是什么？我们终其一生，应该抵达的幸福，是什么？

吴胜男律师:感受到温度，就证明我们感受到幸福了。有贵人相助，有人愿意帮助，有机会，有生存的土壤，都是幸福的。申同总结的幸福标准——健康、富足、自由、体面，应该是所有人头脑中幸福的模样吧。健康是一切的前提；富足是知足；自由展现人性的闪光点。最终，我们体面的过完一生。

（附）

感谢信：

尊敬的上海市浦东新区法院领导并周婉法官：

我们是（2018）沪0115⺠初84784号房屋买卖合同纠纷案件的原告朱仲英、潘明明、朱菁菁，怀着⽆⽐欣慰和万分感激的⼼情给您写信，想向您表达我们对该案件承办⼈周婉法官的敬意。 我们是浙江省永嘉县上塘镇村⺠，20年前，因家境清寒⽽举家到上海打⼯谋⽣。经过⼏年的发展，⼿⾥有了⼀定的积蓄，⼼想回⽼家发展，谁知社会发展太快，我们⼀家和其他农⺠⼯⼀样⾯临⼈⽣的窘局，留不下的城市、回不去的农村。左思右想，还是上海好，城市包容性好、择业机会多、孩⼦成⻓有利，我们决定留下来。居有定所就成了我们的头等⼤事，2007年3⽉，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我们以76万元购买了涉案中的⼀套动迁房，⽀付全部房款后顺利装修⼊住，⼀家⼈过上了幸福的⽇⼦，俨然成了引以为傲的“新上海⼈”。 可是，后来办理产证时遇到了极⼤的麻烦，⼀度搁浅多年，虽经过各种努⼒，被告还是不予配合，我们只能向贵院提起诉讼，⼀场普通的官司撕开了原被告两家⼈之间的⼈性底⾊，被告以我们⽬前不具备上海购房资格为由要求确定合同⽆效。⽽我们认为，被告严重不诚信，理应善意履⾏合同。 ⼀件再普通不过的案件，却得到了周婉法官的极⼤重视，在庭审中，她充分尊重双⽅的诉讼权利，尤其是，当正义的天平向原告倾斜时，周法官没有⽤⾃⼰朴素的正义感代替法律的正义，给了被告完全平等的友好对待，整个庭审温暖⽽有⼒量，原告敬佩之⾄，倍增了⼀个⽼百姓对⼈⺠法院的信⼼。庭审之外，周法官耐⼼的给双⽅提真诚的建议，但因被告的⽆理要求最终未能达成⼀致。在我们看来，⼀名负责任的⼈⺠法官的使命之⼀是努⼒修复已经被撕裂的社会关系，让⽣活更加和谐，周法官⼀定是为此努⼒的！ 纠纷的产⽣，⼀定有其政策、法律、社会、⼈性的原因，周法官了然在⼼，在她⼼⾥，这起再平凡不过的⼩案件，也会有其特殊的原因，不能机械的套⽤法律，还要了解其特殊的政策背景，周法官亲⼒亲为的向有关部⻔征询政策意⻅，真的让⼈感动。

前天，我们收到了胜诉的判决书，我们⼀家⼈相拥⽽泣，⽼⽗亲说：公道⾃在⼈⼼，我们可以在上海度过后半⽣了……，感谢⼈⺠法院！感谢周法官主持公道，您的司法能⼒，春⻛化⾬般的影响着我们，您办的不是⼀个普通案件，⽽是我们的后半⽣！

感激不尽，唯有祝愿您们：身体健康！ ⼯作胜利！ 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