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税务律师，税务律师的思维方式有哪些

【编者按】

律师转型税务律师，思维训练比知识灌输更重要，这是税盟一贯秉持的培养理念。税盟对天使盟员、盟员、麒麟使者的转型培养，无一不是立足于税务律师思维的启蒙、致力于税收法律思维的养成，两年多来已显见成效。

本文作者——来自河南郑州的第一期麒麟使者袁伟律师，接受税盟培养一年，已成功建立起税务律师专业思维，以思维指导税收法律服务实践，以实践强化税收法律思维，并形成了体系化的思考感悟。本号编发袁伟律师全文，以飨同仁，转型税务律师，观念笃定之后，思维决定一切。

第0039号麒麟使者袁伟律师

从2014年开始关注税收业务到2020年转型成为税务律师，从“等风来”到“起风了”，我经历了转型过程的艰难，也尝到了转型成功的果实。

很多律师都觉得转型做税务律师很难，难在税法知识的复杂难懂。但加入税盟后，我越发意识到，比掌握知识更重要的是建立税务律师特有的思维模式。

一、税务律师的窄门思维

刘润的一篇文章《为什么顶尖高手，都有窄门思维？》开头引用了《圣经》中的一段话：“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这个世界上没有全程好走的路，选择开始很难的人，虽然开始时是“窄门”，看上去荆棘密布，但一旦披荆斩棘跨过去，海阔天空。

特别感慨，我选择了“税务律师”这个窄门。既然是“窄门”，过程必然不容易，“舍得”就成为了第一个选择题。

在之前做律师的十几年里，我已经拥有一个近十人的团队，有专项的业务、有成熟的队员、有流程化的工作模式，用团队成员的话说就是，“袁老师，现在某某类的合同我不用看条款就知道它第几页第几行说的啥。”这种业务模式能保障团队小伙伴收入稳定和上升，但作为带队的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直到接触税收项目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少的是“突破”。而突破是需要时间、精力、人力、财力等各方面的付出的，但律师这个职业最缺的就是时间。面对常规业务与全新行当的选择、易与难的取舍，我践行了“窄门”思维，从难起步，下笨功夫，走上坡路，最终成就了现在。

人生路上，只有带着披荆斩棘的勇气和坚韧不拔的毅力，你才能走得更远。

二、税务律师的战略思维

税务律师作为新兴的律师服务专业方向，集税收专业体系和法律专业体系于一体，具有从事税收法律服务的天然优势。作为税务律师，为了更好地帮助企业家解决税收法律问题，不仅要拓展知识广度、延展法律深度，更要提升战略高度。

几年前跟一位税务局工作的朋友聊天，他提到的一件事情让我有所感慨：一家大型公司计划投资一个项目，想通过设计一系列业务模式再造，使项目符合某一税收优惠政策。如果业务模式设计成功，公司就可以节省一笔税金，成为项目利润；反之，这个项目则没有投资价值。

但是，谁都无法判断这种多个圈层的业务模式是能够达成目标，还是走向偷税逃税的犯罪边缘。于是该公司向税局咨询，但税局是没有义务对一个业务模式做出明确答复的。

而这，恰恰是税务律师的职责范围。税务律师对于企业生产经营目标、行为、战略的理解度越高，所提供的法律服务也就越全面到位。

随着税制改革深化和大数据时代的到来，税法不断升级，政策错综复杂，一系列原来不是问题的问题接踵而至。大到投资行为，小到合同条款，税务律师都需要站在企业家角度去思考，站在企业战略层面去想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如何把握国家政策导向，助推企业未来。

所以，税务律师要有战略思维，在企业的三年规划、五年规划、十年规划里，在浩如烟海的税收法律法规和文件政策里，寻找适用于企业和企业家的利好政策，助力企业稳健合规，长远发展。

三、税务律师的交易思维

之前我在金融学院任职时就研究过“金融创新与法律的关系”，自从研读税法以来，我对交易模式愈发有兴趣了。

税盟转型导师陈春林律师说，凡是经济的，都是涉税的，用一句话说透了本质。税从何而来？当然是交易，交易模式不同，涉及的税种也就不同。比如，房产税只针对房产及其附着物征税，对房产内存放的或者能够移动走的动产不征税；印花税只对特定的合同征税，对一般的交易合同不征税，等等。不同的交易模式产生不同的税种和税率，企业税负因此不同。

我国现行十八个税种名目繁多，税务总局各种规范性文件多达上万份，各地省局、分局等又存在不同的适应地方的政策，但无论怎么讲，都是万变不离其宗。

税不是从会计开始的，而是从交易中来的。税收从经营行为实施时便开始了，又在每个经营行为结果出现之时被相关税法所适用。

当税务律师具备了交易思维，也就理解了税的本质和税收法律服务的实质。

四、税务律师的法律思维

“较真”精神应该是所有律师的共同特点，因为法律是一切行为的最后一道防线，作为法律践行者的律师，较真是对法律的忠诚。同样地，税法有税法的规则，所有的主体都要在税法许可的范围内行为，包括税收服务创新行为。

那么，哪些才是税法许可的范围呢？目前，我国已有12个税种立法，其他6个税种正在加快立法，还有各种各样的规范性文件，这些都是税法许可的范围，但这还不足以覆盖由于新的民商事法律行为的出现，所导致的认识上的不统一。

比如在对赌协议中，私募股权投资基金以“合伙企业”方式受让股权进入公司，以回购方式转出公司，对此行为各地定性不同，产生的税负也不同；民事行为中的“无效”行为是否导致“不征税的结果”也有待进一步讨论，等等。

但是，税务律师应该具有税法分析能力，什么是法律的边界，法律人最清楚，因为法律人的逻辑思维最讲究证据性，也许这就是“较真”的表现吧。

以民商事行为的法律适用为基础，构建税务律师的税法思维，是税务律师必备技能之一。只有这样，才能解决创新突破和尊重规则之间的必然矛盾，毕竟，任何创新行为只要突破法律规则，就有可能把企业家和创新者送进监狱。

税务律师的窄门思维、战略思维、交易思维、法律思维，从不同方面塑造着税务律师综合能力，经过体系化训练的税务律师必将为企业提供更加优质的税收法律服务，助推中国税收法治建设。

中国“十四五”规划确定了“完善现代税收制度，健全地方税、直接税体系，优化税制结构，适当提高直接说比重，深化税收征管制度改革”的目标；国家税务总局进一步深化税收征管改革，计划到2025年基本建成“智慧税务”。

在这一历史大变革时代，税务律师已经不再需要“等风来”，因为已经“起风了”。从现在到2025年是企业合规自检的窗口期，税收法律服务的蓝海需要众多思维睿智、懂税懂法的税务律师来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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