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找一个刚执业但很努力的律师，律所文化建设凝聚力

申同所是一家很纯粹的提成制律师事务所，没有采用一体化模式、也没有实行计点制。

每一位入职申同的律师，都会被鼓励独立执业、不做授薪，摆脱被雇佣，强调平等合作，成为一名既能独立作战、又懂团结协作的士兵。这一鼓励，发展成为申同所一项重要的文化制度，叫「全民皆兵」。

关于「全民皆兵」的思考

我们有十分认真地思考过一体化的问题，甚至把「是否一体化」的问题当作每次合伙人会议的必然议题，常常思考，常常反问。毕竟，公司制或一体化是发达国家律师行业的主要模式，代表未来的方向。它有利于作业力量的统一调配，有利于细化分工，有利于形成强大的品牌，有利于优化人才结构等。

但它最考验人性，需要对未来的法律市场有充足的信心，特别需要有合作精神，需要愿意（或可以）迟延满足。它是否适应中国目前的法律市场和中国律师群体人性的要求，有待实践去证明，我们暂时持保留态度。而，目前大家熟知的一体化或公司制的律师，大部分也只是提成制的变种，不具有真正意义上的一体化基因。

「全民皆兵」，本质上是一种薪酬分配模式，更是申同所培养新人的核心理念。在以「师徒制」或「团队制」模式为主流的律师行业里，申同所坚持扁平化发展，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平行影响，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互相成就。实行全员提成，没有任何人领固定工资，包括实习律师。这个并不显眼的文化制度，在我看来，应该是申同所有文化制度的起点和根本。

文化、战略、薪酬，是一家律师事务所发展的三大法宝。如果把律所比作一个有血有肉有理想的人，文化是血液、战略是理想，而薪酬就是这个人的骨和肉。

入职申同前，我在重庆大成所做了3年授薪律师。2016年9月，我来申同面试时，创始人杨林兵律师与我聊了3个小时，说到薪酬时，他很认真的说，“胜男，你要明白，案源来自于谁，你就会受制于谁，我希望你们能从一开始就独立，依靠市场吃饭，不要受制于人。市场最公平、最自由、最道德。在申同，没有固定工资，没有固定’师傅’，你要做的就是让自己适应上海这个市场，而申同的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你师傅。”

五年后的今天，我越来越明白：

因为「全民皆兵」，我首先是一名独立的执业律师，与律所创始人、合伙人、主任都是平等的；

因为「全民皆兵」，我的合作伙伴，也都是独立的、自由的，我们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合作、自由确定合作模式，彼此只为合作的业务负责，无需绑定；

因为「全民皆兵」，每个人都有机会「分享首单」，享受自己开首单的喜悦和自豪，见证每一步独立成长；

因为「全民皆兵」，我们无依无靠，也就不依不靠，不要像被雇佣时那样有路径依赖，人格稀释，我的职业我做主，极大的激发了职业热情，成长迅速。

「全民皆兵」常面临的四个质疑

1. 所有律师都适合独立执业吗？

不是，但所有律师都应该去努力尝试独立执业。独立，意味着无保障、无师傅、无案源，但有理想、渴望成功、自驱力强、爱自由、想富足的人，会走得更勇敢。每位入职申同的律师，我们都会推定他/她已具备做自己老板的能力，都能被成就。当然如基于各种原因选择退出，或回去做授薪律师或转行做法务，只能彼此自由。

实践证明，律师成长是有规律可行的，绝大部分人独立后都有较好的成长，不要着急，坚持职业逻辑，坚持做正确的事情，时间会给我们答案。

申同所在成就年轻律师方面做了大量工作：

• 每周四的申同讲堂已举办了174期；
• 「律界领航者」进申同已举行了13期（目标用十年时间请100位业界大律师来申同讲学）；
• 更难得的是，我们的创始人还为此写了专著《青年律师执业进阶必修技能》，相信一定能帮到很多所内外的青年律师。

2. 如何实现「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有人认为，律师是个技术工种，不擅长市场开拓、不擅长商务谈判，更擅长做案件，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各自发挥优势为宜，不宜「一肩挑」，所以没必要让律师去开拓案源，拿下客户，只要专心做案子就好。其实一个人的办案能力，是在他和市场、和客户打交道的过程中，综合提升和锻炼的。

鼓励独立，是为了摆脱被雇佣的状态，不是支持脱离团队协作。比如，有的律师更懂业务开拓，更擅长与客户打交道，有的律师更擅长办案，我们特别鼓励彼此自由地去合作，只是合作不一定要通过雇佣或团队绑定的方式。

彼此独立又相互依存的「六人组合」

3. 「全民皆兵」律师如何专业化？

创始人一直提倡，青年律师不宜过早精细专业化。我很认同。执业初期，还是各种案件都接触一些，再根据自己的相对优势和兴趣，逐渐专业化。

在申同，我们有这样的业务氛围：
不会做的业务，总能找得到人请教与合作；不愿意做的业务，总能找到更年轻的律师协助；对于自己擅长做、又愿意做、收费还比较可观的业务，重点做，并在此基础上形成自己的专业化。

申同有13个专业部门，鼓励每位律师「一正两辅」的专业选择，逐渐的，类型化的案件就会流转到相关专业的律师手里，我们近90人，有了一定的场内市场，那些做事认真、合作主动、人缘较好的律师，总是忙不过来，可以说，专业化是水到渠成的事。

4. 「全民皆兵」下，做助理的活，岂不浪费？

提成制律师事务所，确实存在一个现象，就是单兵作战的律师，从接案、办案（复印、立案、跑腿、协调、交材料、出庭、取证等）、结案归档等，都是自己完成，团队制解决这一问题的方式，是聘请助理。「全民皆兵」是通过合作的方式，解决这一问题的。

聘请助理，是将助理的角色固化，鼓励她稳定为团队提供助理服务，并按市场标准发放薪水；独立律师做助理，是她在执业生涯中的阶段性角色，「全民皆兵」鼓励她做好助理角色，但同时坚持成长，去适应团队中更有价值的角色，进行案件合作，并按照价值标准支付报酬。

庆幸选择了「全民皆兵」

如今回想，我很庆幸，感谢当年创始人没有出15万或20万年薪，让我做授薪律师。如果当时有这一选项，我可能真的会走上完全不同的职业道路。那时候，需求驱动大于使命驱动，虽然明知未来必然要独立执业，但当时的房租压力、生存压力，可能会迫使我作出满足当下现实需求的选择。

如今独立执业五年多，也挺过来了，而且并不难。如果选择做授薪律师，或许我年薪已涨到了30万、50万，但我不可能具备单案收费超过一年的收入，也不会如此深刻思考职业本身的追求，以一种「活得好」的力量去影响客户，解决更高维度和难度的事务。

站在未来，安排现在。

我特别喜欢这句话。我们往往是看到当下的需求，站在现在，安排现在，是一种需求驱动。但当需求得到满足，便会面临新的困惑。唯有使命驱动，看清这件事的基本逻辑，坚持做正确的事情，才会源源不断获取前行的动力。

独立执业，才是最长久的幸福路。

✍吴胜男

2021.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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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申同律师事务所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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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化驱动专业、专业反哺文化”的独特模式，帮助青年律师管理好健康、管理好情绪、管理好幸福、管理好理想、管理好品格，实现生意、生活、生命均衡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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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通过幸福文化驱动律师行业健康发展

价值观:彼此自由 互相成就 一起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