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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府白洁交通肇事(无奈的离去 是什么歌)

来源: 法律常识 作者: 魅龙 交通常识 时间:2023-04-15 17:07:26

少府白洁交通肇事(无奈的离去 是什么歌)


第628回 离经叛道

白洁讲到这里,忽然不说了,自己陷入了沉思,像是回忆起了当年那个孩子……

曾经有个女名人说过:女人天性健忘,可以忘却一切荣辱,但永远忘记不了的,就是自己生过的孩子。

刘景春理解这一点,静静的等了她一会儿,给她点燃一支烟,然后问道:“后来呢?”

白洁吸了一口烟,说道:“后来就是散伙呗,还能有什么新鲜的?不有那么句话么,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但你们这不是宴席啊,你们应当说是有幸福美满的家庭啊。”

“幸福美满?”白洁冷笑这看了她一眼,说:“你见过、不,你甭见过了,想都能想出来,如果一个家里,父子两个男人,同时爱上了…卧槽,不说爱了,这话真牙碜,咱就直说,同时跟一个女人相好,能有幸福美满的么?”

刘景春不言语了,其实刚才白洁讲述的时候,他就在想着一个问题:有了这么乱的翁媳关系,这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他知道,她家当时出的这种事情,老话说叫做“爬灰”。最典型的事例,是《红楼梦》中的“秦可卿傜丧天香楼”,贾珍和儿媳秦可卿偷情,被佣人焦大骂为“爬灰”。

“你猜后来怎么啦?”白洁问。

刘景春想了想,说:“是不是你…你和……我直说你没事吧?”

“没事你说吧,我都告诉你这么多了,还能有什么事儿啊?没事没事,你就说吧。”

“反正我想吧…这种事结局好不了,因为吧…纸里包不住火,眼里揉不得沙。你说这男女在一起吧,关系如果不正常,他俩可能觉不出来,认为别人看不出来,实际上呢…周围人心里明镜似的,早就觉察了,不过是不想点破。”

“你的意思是我与郭一怀?”

“嗯。”

“错,这你可大错特错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跟你说吧,你还不太了解我这个人。我这个人的特点吧,是决定了跟你好,我就一心对你好,什么都不怕。但我说了不给你好,立即一刀两断、一拍两散,绝不藕断丝连,一点不拖泥带水。所以啊,我自从打算嫁给福昌,就与郭一怀没有了一点瓜葛,这一点,连郭一怀都信服。”

“奥,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真猜不出来了。”他实话实说,因为觉得除了这个事情,其它可能都是她家内部矛盾了。

“那你也别猜了,猜也猜不出来,我直接告诉你吧:丫出轨了。”

“谁啊?”

“福昌。”

“啊?福昌对你那么痴情…还出轨啦?”

“嗯。”

“跟谁啊?”

“温宁生。”

“卧槽,怎么会跟她呢?那样的话…你这姐们儿也够不地道的。卧槽…哪有这么干的啊?这不是恩将仇报么?”

白洁叹口气说道:“其实啊…这个事也是我造成的,即使不是由我造成,也与我有直接关系……”

原来,白洁的母亲是洁癖,白洁结婚之后、特别是生完孩子,也开始“洁癖”了。

关于洁癖的具体病因,直到目前尚不清楚,但起码与两个因素有关:

第一,洁癖有遗传基因,洁癖患者的下代亲属,常有相似的洁癖观念或洁癖行为,其洁癖患病率远高于正常人群。

第二, 洁癖受环境影响很大,患者会因为环境的改变,加大或减轻洁癖的程度。

这两个构成洁癖的因素,白洁算是全具备,既有她母亲的基因遗传,也有周围环境向富足舒适改变。

然而,白洁洁癖状况的加重,直接受到“危害”的,就是她的丈夫福昌。自从生过孩子之后,她处处嫌弃他不讲卫生,也根本不让他与自己“亲热”。到了后来,她干脆又置办了一张床,俩人开始“分床而居”。

那时,福昌正值“淘气”的岁数,并且身体阳刚壮硕,有婚后“一天不干想法多、两天不干难凑合、三天不干没法活”之说,没想到她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所以急得成天抓耳挠腮、火急火燎,但又有苦难言、无可奈何。

为此,福昌曾去找姑姑诉苦,郭一美听完叫苦不迭、连呼失误,因为她想起当年婚后,之所以与白洁的妈妈闹翻、就是因为她有严重洁癖,因而对自己不尊重。同时,郭一美是医生,很清楚洁癖症的遗传特性……

然而,正当福昌处于在这种不尴不尬、形同煎熬之时,温宁生意想不到的“闪亮登场”。

要说起来,他俩之所以能产生“交集”,起因源于电影:温宁生是电影迷,福昌是放映员,那年电影新片还特别多,有《春苗》《决裂》《海霞》《第二个春天》《创业》《车轮滚滚》……

当时,由于与福昌有了一面之交,福昌来村里放电影时,温宁生总要上前与他打个招呼,有时还要与他聊上几句。

当时,温宁生迷上了电影《创业》上的插曲歌(满怀深情望北京),因为唱起这首歌,就让她想起北大荒的星空原野:

晴天一顶星星亮

荒原一片篝火红

石油工人心向党

怀深情望北京

…… ……

那时没有录音机,也找不到歌片,要想学唱这首歌,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看电影,跟着电影镜头出现学唱。因此,她对福昌说:“这部片子在哪里放告诉我,我跟着你们去看,非得把这首歌学会。”

福昌问:“我们一共放映7场,在各个村子你怎么去?”

“没事,我渠车去。”

平谷人管骑车叫“渠车”,温宁生也跟着那样说。

“那哪行啊,那不是玩命么?这样吧,你每天六点在村口等着,做我们的拖拉机去吧。”

就这样,温宁生追着福昌,接连看了七天的电影、也就是看了七次《决裂》,她本来就有音乐细胞,很快就把那首(满怀深情望北京)、唱的比原唱边桂荣都豪迈了。在后来的一次文艺汇演中,她组织知青唱的这首歌,还获得了一等奖。

然而,也就是在这7天里,确切的说是7个晚上,他们俩人通过放映电影故事、同时也发生了自己的“故事”。

按说男人有了这种事,回到家中肯定不淡定,或多或少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但由于一心扑在孩子身上,白洁没太注意福昌有没有变化,更想象不到他会与温宁生搞到一起。 在她看来,无论是福昌还是温宁生,都没有理由背叛自己,因为自己对他们是有恩的。尤其是福昌,她曾天真的想,即使天下男人都出轨,如果有一个可能不出,那就应当是他。因为为了自己,他可是死过一次的。一个人在行为上都不怕死,你还能怀疑他有怕死的想法么?

关于他俩是怎样“裹”到一起的,经过他俩人之后的“坦白”,白洁归纳出了两个“版本”:

其一,

晚上放完电影回家,俩人坐在拖拉机的车厢里,因天气凉,合披了一件棉大衣。在车子的颠簸之中,因为身体贴在一起……

其二,在一次闲聊中,温宁生夸赞白洁命好,有了一个幸福家庭、如意郎君,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因为熟络了,她开玩笑说:“以后有像你这样好的,也给我介绍一个。”

福昌说:“还找别人干嘛?跟了我不得了?”

“跟了你,我那白妹妹咋办?”她认为他在开玩笑。

“你要敢跟我,我就敢跟她离了。”

她吓一跳,急忙问:“你们是不是出什么问题啦?”

他深深叹口气,开始向她倾诉肚里的苦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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