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载) 十:眷恋部队走留两难,无愧军营青春奉献
中 部: 劲风杨帆正远航,妻子柔肩孝爹娘
我连于84年12月19曰,结束了在大连营城子靶场实弹打靶返回营房。战士们忙于擦拭高射炮,轻武器,军车保养。还没来得及休整,连队又接到于84年12月26日,前往辽宁省复县瓦房店太阳升乡小龙囗村埋设大庆至大连输油管道的任务。
12月21日,早饭后,全连召开军人大会,指导员冯学棉同志宣布了留守战士名单,并要求全体指战员,发扬我军连续作战,不惧风险,敢打必胜的光荣传统。这种优良传统,镌刻在了每名战士的心间。本次施工任务是在小龙囗村挖掘埋设一条被称为东北输油大动脉的大庆至大连输油管道。该输油管道,是中国输油量最大,输油距离最长,埋设输油管道的地理环境最复杂的输油管道。该工程始建于197O年8月3日。面对时间紧,任务艰巨,我连全体指战员把地方经济建设挂在心上,哪里有危险,哪里有召唤,就出现在哪儿,用青春和汗水书写着一篇篇感人的乐章。用实际行动和生命诠释着新时代军人这个特殊职业性的性质,为保卫人民生命财产,人民生活的幸福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84年12月26日,我们全连摩托化行军,来到了瓦房店太阳升乡小龙囗村。连部设在输油管道检修工姜兆平同志的家中。连长带领各班长实地堪察工地后,针对当地处于丘岭地带。没有专业的凿岩机械设备,只能用钢钎,铁锤把石头凿开,清理完石块后,再用铁锹挖深沟,埋设输油管道。针对这一特点,连队抽调5O名身体强壮,会使用钢钎,抡大锤的战士,组成了两个凿石班。困难面前,战士们没有被吓倒。战士们的心中镌刻着“践行初心,担当使命”的红色印记。不管面临多么艰难危险的重大任务,我连钢铁般的战士们,知难而上,百折不挠,迎着寒冷的北风,战士们的军装外边裹着雪霜,里面却被汗水湿透了衬衣。战士们一锤一锤,一钎一钎的凿,一镐一镐的刨,一锹一锹的挖土。起早贪黑,披星戴月,挑灯夜战,全然不顾双手震裂开的条条血囗子,疼痛难忍。各班排展开了劳动竞赛,你追我赶,谁也不甘落后,硬是靠肩挑,人抬,用汗水和智慧,提前5天圆满完成了输油管道的铺设任务。于85年1月11日,返回军营,受到部队和地方政府的表彰。
岁月蹉跎,时光荏苒。当我步入军队的第6个年头,也就是1985年的时侯,这一年,不仅国防和军队建设进入一个新的历史时期,在部队裁员百万这场重大改革中,我个人的前途命运也发生了重大转折。我5年的青春与成长都托付给了军营,在军营中改变了自我,塑造了自我。5年的军旅生涯,我在蜕变中成长,在沉淀,所有的汗水付出都甘之如饴,所有的努力,拼博,坚持都是能当得起“保家卫国”这四个字。唯有军人的这一特殊职业更能锻炼人,更能体现人生价值。
85年初,为深入开展军地两用人才学习,军民共建双拥活动。我们81369部队653团开展了以普兰店为家乡,视人民为父母,决心为建设更加美丽的第二故乡做出积极贡献的活动。我连全体指战员积极响应,边开展军政训练学习,边走出军营开展军民共建,军地两用人才培训活动,结出了丰硕的成果。我因在军民共建活动中,工作成绩突出,被普兰店政府授予:“拥军爱民先进个人”。当时,我在部队服役,己属于超期服役2年的老兵了,今年有探亲假。连队首长考虑我个人婚姻大事,第一次休假,刚和对象相处没几天,便被电报召回连队外出执行筑路任务。近期,连队无外出执行任务,批准我休假探亲,并希望我能趁这次休假的机会,把婚结了,今年就没探亲假可休了。于是,我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把准备休假的这一喜讯,赶忙发电报告诉给父母,因当时互通一次信需二十多天,只能把近期休假准备结婚的打算,让父母找我的奶奶,把此事告诉我的对象家中好做准备。我离队前也让部队出具了结婚登记介绍信,踏上了回家的列车。军人的婚姻就是这样,少有花前月下的团圆浪漫和日夜陪伴。只是靠书信传情,互表爱意。选择了军人,就意味着选择了孤独和寂寞,选择了等待和期盼,选择了理解和服从。军人的婚姻天南地北聚少离多,但其中同样不缺少幸福甜蜜美满!
我于85年1月19日,离开部队,第二次休假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乡,武松打虎的故乡阳谷县,名扬天下的阿胶原产地阿城镇。全家团聚后,我到奶奶家把准备趁这次休假结婚的打算说了一遍。因我己超期服役两年,今年将面临转志愿兵或报考军校的最关键一年,且今年己无假期,下次再休假不知到何时。我突然提出结婚,虽然有点急促,其实,为了儿女的结婚,双方家庭都早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依当地家乡婚俗,父母也早己做了6床新棉花的被褥,家俱也订做好了。奶奶身为军属,非常理解军人身不由已,便和我共同前往我对象家讲明了准备结婚的打算。我对象的奶奶及父母听后,也都十分理解,赞同。其实,我对象是家中长女,也到了结婚的法定年龄,家中也己准备好了出嫁的嫁妆。依当地婚俗,我父母找看相之人,根据我俩的生辰八字,选择结婚金日。其实,也就是老人谜信这个,年轻人都不相信。我坚信:真正的婚姻,不在于你哪天结婚,再合的生辰八字,不在于你以哪种形式结婚,宜嫁宜娶,也抵不过岁月流逝,在于真正相爱的两颗心,是不是真的贴在了一起。结婚喜日经双方商议,选定在85年1月26日,即:农历84年12月6曰。定下结婚的大喜日子后,我俩第一次单独到张秋镇照相馆拍摄了我俩执子之手,白头到老的第一张合影定婚,也是结婚照片。并到阿城镇民政婚姻登记所,领取了结婚证。当时,还没有彩色相片,都是拍摄成黑白相片后再加的颜色。更没有婚纱照或录相,当时,照相都得到镇照相馆拍照。像我的姥姥那代人,有的一生都没有拍摄过一张照片。能把8O年代的定婚照片,保存到今天,实属不易,也并不多见。我虽然在部队服役15年,不含经常离开军营在外地施工,实弹打靶军演,光军营在东北三省就曾三次换防,可谓,当兵15年,我在东北三省因抗洪抢险,筑路施工,部队换防,去过很多地方。当年,我俩所拍的第一张定婚相片,始终陪伴在我身边,无论在军营,还是转业到地方,至今仍爱不释手,珍藏。那是我俩的初恋定情之物,胜过当今的戒指,耳环。黄金有价,我俩的那张定婚合影之照是无价之宝!
我的家乡婚俗,一直是那种传统的色彩。保持着那种隆重的乡土韵味。古朴,庄重,喜庆,风雅,热闹而有趣。是农家田园生活,是最具特色的民俗风景。我结婚的8O年代,一般婚姻都得经过,把自己的照片给媒人,通过媒人搭桥牵线,穿梭往返,“提亲″,“相亲”,“定亲”,“要彩礼”,“换小字”,“登记领结婚证”,“选结婚曰”,“宴请亲戚朋友喝喜酒”,等程序,两个有缘人,才能步入到婚姻的殿堂,结为连理百年之好。我因假期有限,省去了好多繁锁的当地婚姻按步就班的做法。那个年代的男女青年少有感情交流的机会,尤其,像我这样的军人,更没有相处的时间交流,仅靠书信传情。像我这样只见过两次面,就结婚的是常见的事。这也应了眼下那句最时髦的话叫一见钟情吧!但是,和现在流行的“闪婚”绝不是一回事。那个年代的婚姻,离婚率几乎为零,都彼此对爱情忠贞不渝。婚期越来越近,我在家中帮父母,哥嫂给我布置婚房,备好彩礼,忙碌着各项事宜。双方各自并向亲戚,朋友发出了喝喜酒的大红请柬,男女双方各自的亲戚朋友收到请帖后,便提前备礼品“贺喜”,向待嫁的女方送喜礼,叫“添箱”。结婚日的前两天,我父亲便让会炒菜的师付,按农村喜宴的风俗标准,把喜宴上所需肉类,禽,鸡蛋,鱼,各种新鲜蔬菜,调味品等物品,都详细列出清单,在结婚日的前一天,帮忙的左邻右舍,便开始购买筹备。家中庭院的屋门,大门上都贴上了红彤彤的喜联和大红的双喜字。大门上方两边挂上了一对带双喜字的大红灯笼。庭院中的树上也挂满了带双喜字的大红灯笼和贴上了大双喜字。全家人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氛围中。我对红五角星,独有情钟。便亲自动手,用细铁棍焊制成了一个大大的五角形造型,精心刷上红漆,并沿五角星的造型,用五光十色的闪光灯串子,缠绕一遍。然后绑在一根又粗又高的纱木棍子上,我爬上家中最高的一棵枣树,把绑有红五角星的棍子,绑在了枣树的最高处。然后,连同家中庭院里的其它几颗树,也都挂上了五颜六色的灯串子。我家的宅基地本来就高,每到晚上,从村中任何一个位置,都能远远望到我们家中那颗闪闪发光的红五角星,非常美丽壮观。左右邻居,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娘,平时很少外出到城市里,从没看到过这会发光的红五角星和挂满了会闪光的五彩缤粉的灯串。都到我家中观看,乐得合不拢嘴。更增添了喜庆的气氛。从此,我家中枣树上高高竖立,闪闪发光的红五星,成了我家特有的标志。我在部队每当想家时,就不由自主的用手抚摸军帽上的红五角星。红五角星镌刻在了我的心里。一直在家中陪伴着父母,妻子,儿女。直到我的母亲逝世,我的父亲随我们兄妹生活在一起,离开了家中老院。因我转业后分配到县城工作,家中庭院己无人居住。我把家中老院中的那颗红五角星,视为珍宝,至今收藏在身边。
结婚日的前一天,我们全家就开始忙个不停,一大早,操办婚事的主事人和本村出租喜宴伙房餐具,喇叭的张叔便来到我家,开始张罗忙活起来。张叔把两个大喇叭拿到屋顶上,朝两个方向安放好后,从屋顶上下来,走到屋里,打开播放器,顿时,喜庆欢快,百听不厌的豫剧《朝阳沟》,优美,动听的唱腔,传向四边八方。不大会,我父亲请的我们村最好的厨师和帮忙的邻居都陆续赶来,亲戚,朋友,同学前来贺喜的也都络绎不断。8O年代,人与人的关系很朴实,送的贺喜礼品也不贵但很实惠,可谓“礼轻情义重”。街坊邻居们有的送洗脸盆,热水瓶,亲戚有的送床单,被罩,被面等稍贵重点的物品,同学,朋友之间,几个人共同合伙买个匾或装有木框的镜子,上面写有“敬赠人”的名字。我的父亲在一个小本子上,把每个人贺喜所送的礼品,都一一写在上面,提醒日后,看帐还礼。这就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美德。我们家乡对喜宴菜肴相当讲究。在那个年代,我们家中因我哥和我都在当兵,姐姐出嫁,两个妹妹还在读书,母亲的身体又不太好,缺少男劳力,家中并不富裕。可是,我的父母却都是很要强的人,按当时婚宴最高礼仪,让厨师做了“十大碗”,“四大件”,“六个蒸碗”盛情款待前来贺喜的亲戚朋友。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明天结婚喜日,把新娘娶到家来!
结婚迎亲日,我们全家人天不亮就早早起床忙个不停,帮忙的也来的挺早,大喇叭正在播放《抬花轿》喜庆音乐。迎亲的拖拉机也早己披上红绸花,装扮一新。我把装有一只大红公鸡的鸡笼放到车上,到女方家后压回一只母鸡。那个年代,还没有家庭小轿车,拖拉机己是当时最好的结婚迎亲车,两家相距不太远的邻村迎新娘,时兴用自行车接新人。吉时己到,随着鞭炮和二踢脚震耳欲聋的响声,迎亲队伍出发,直奔新娘的家里。我忙碌着迎接前来贺喜的亲戚,朋友。婚房里,正忙碌着把象征“早生贵子”的大红枣,花生,柱圆,莲子摆成图案,祝福我俩新婚和和美美,幸福绵长,子孙满堂,白头到老,福贵一生。大红蜡烛已点燃,把洞房渲染得喜气洋洋,红红火火。迎亲队伍刚出发不久,女方送嫁妆的就己来到,帮忙的人们赶忙迎上去,接过嫁妆,把贵宾领到屋里就坐,喜宴过后,送嫁妆的人便赶忙离开。家乡风俗,送嫁妆的人不能和迎亲的人员,在路上相遇。
良辰吉时,随着阵阵鞭炮齐鸣,迎亲喜车己来到家中大门前。“燎轿”人员手执点燃的稻草火把和己点燃的鞭炮,绕着新娘的车一周。迎亲的女士和陪同新娘前来的伴娘,把新娘扶下车,双脚先踩在放在红地毯上的花糕上,有一女士赶忙把花糕拿起来,在新娘的头顶上绕过后,放到了婚房的最高处,寓意“步步登高”之意。新娘在伴娘的搀扶下,走上红地毯,和我走到院内摆设的香案桌前,在主婚人的主持下,按家乡婚俗依序进行,我用称杆连挑三下新娘头上的红盖头,把新娘的红盖头挑去后,行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之礼。礼成后,撤喜糖,火烧,红枣,花生。闹洞房的小青年,早迫不急待地,拥到新娘跟前,开始了闹洞房。我俩在洞房共饮“交杯酒”,喝过“宽心面”后,闹洞房的年轻人,一拥而上,我好不容易挤出婚房。当地,三天之内,闹洞房,不分辈分大小,就连晚上,也在婚房外面窗户下“听房”。这时,喜宴己正式开始,高朋满座,宴席中,人们互相敬酒,大声说笑,吃喝谈笑,那场面十分喜庆热闹,永远铭记心间。
转眼,我结婚己过数天。当时,我们邻村颜营村的同年战友,颜廷宝同志,阿城任庄的任宝华同志和我同在一个部队,他俩当时都在团招待所“迎宾旅社”服役,这次探家和我一样,也刚结婚。由于我们3个人的家乡,都相距不太远,这次又都同时分别利用休探亲假之机,刚结完婚,我们3家经商议,决定于85年2月5日,带各自家属返回军营。
离家归队的这天,我们早晨6点多就赶到了我们镇的公共汽车站会面,早晨7点钟,乘坐河南省新乡市至济南的长途客车赶往济南火车站,然后在济南火车站,乘坐济南至烟台的列车到达烟台。一路之行,顾不得欣赏家乡美景,在列车到达烟台的当天晚上,我们6人晚上21点,乘坐烟台至大连的轮船,经一夜航行,于次日早5点,客轮抵达烟台。我们一行6人,离开码头,在大连火车站售票大厅,购买到途经普兰店的火车列车票后,离开大连火车站,吃过早饭,便到大连著名的旅游景点,大连动物园,大连劳动公园,大连自然博物馆等景点游览。因临近春节,人们都返回家乡于家人团聚,所到之处,旅游的人并不多。当晚,我们在大连旅馆住宿。次日,又到了大连老虎滩公园,星海公园等景点,下午,坐火车离开大连,返回普兰店军营。好友廷宝和宝华的“迎宾旅社”就在普兰店火车站前边不远处,我们先在“迎宾旅社”休息片刻后,好友廷宝喊来辆车,把我和家属送到了我所在的营房。因我己提前给连指导员冯学棉同志发电报,告之,我带家属归队的曰期,指导员早安排通讯员把临时来队的家属房打扫得干干净净,房间收拾得扑素整洁。眼下,正是十分寒冷的季节。通讯员并点上了炉子,我和家属推门走进宿舍,倍感室内十分温暖,温馨。隔壁临时来队的战友家属热情的询问我是否需用什么或需要帮忙。连队首长也都一起前来看望,十分关心。指导员让通讯员告诉炊事班,晚饭做面条时,再炒两个菜。司务长赵海民同志,怕炊事班的炊事员做的饭菜,家属不可口,便送来了做饭用的炊具和按标准送来了面粉,食油等物资,我和家属都非常感谢连首长的关心,同时也都感觉到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军人家属亲如一家的关爱温暖。家属到部队的第二天,和我同年入伍的家乡战友,从不同连队汇聚而来,大伙在一起讲着家乡话,熟悉的乡音,格外亲。我和家属不仅给大伙带来了家乡的美味,也同时带来了亲人的思念与嘱托。大伙品着家乡的味道,细听着我家属讲述家乡的变化,都追思着参军前的往事。家属在来连队期间,不仅看到了战士们的宿舍里,被子叠得像豆腐块,就连牙缸,牙刷,室内的各类物品都统一摆放,就连车库里的军车,也排成一条直线,整齐划一。走道旁边的小土堆堆的方方正正,营区内环境优美,无一点杂物。点点滴滴都体现着战士们过硬的作风,良好的纪律,以及严谨的内务卫生秩序。家属喜悦赞叹之情溢于言表,近距离的了解到战士们的军政训练学习和生活情况,对部队和对我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当时,我家属在部队所住的一个月期间,连队首长和战士们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心,关照。尤其,好友廷宝当时在部队“迎宾旅社”服役,伙食当然比连队要好许多,没少给予帮助,这一切都铭记在心,永远不会忘记!尤其,家属在部队期间,正逢85年的春节,这也是她第一次远离家乡,远离父母,亲人,新婚后第一次陪伴我在军营度过了最幸福,于众不同的新春佳节!
不知不觉中,探亲假结束了,家属来队虽然只有短暂的一个月,但这是我俩一生中最幸福最难忘的时光。从此,家属作为军人的妻子,将分担军人的责任,付出常人所难以理解的痛苦和牺牲,带着部队首长战士们热情的关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军营。我和战友们到车站送家属,挥手惜别。她们3人,作为军人的妻子,第一次远离家乡,坚强的手挽手,日夜兼程踏上了返回家乡的路途,结伴而行。这一别,真的不知下次团聚是在何时,因为军人的职业就意味着奉献和牺牲。家属返回家乡,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孝敬双方老人,生儿育女,教育子女,笑对聚少离多的寂寞,扛起整个家庭的重担;在自己人生最美好时光的时候,选择了嫁给当兵的我,守候在我身后,选择默默奉献,和我一起铸造那一枚枚的军功章。把所有的苦都留给了自己,把全部的爱都给了我的父母,给了子女,给了亲人,给了我,给了军人,军功章因家属更灿烂。
这一别,真的就是在2年以后的1987年的6月份,我们才得以团聚,从未见过面的长女林雪己会走路。因85年百万裁军后,我所在的81369部队653团,当年撤消合并到别的部队,我随二营全体指战员调防到吉林省延吉市新组建的高炮旅。86年参加军士长(司务长)几次业务培训,加之备考军校,部队在这其间有几次重大调整和执行任务。难以脱身,不能休假。这是后话。
(未完待续)
作者:林吉成 2022年9月23曰
简 历: 林吉成:男,62年生,大专,8O年入伍,84年3月入党,大连陆军院校士官训练大队毕业,任第23集团军首届士官司务长,历任炮班副班长,文书,团支部书记,多次获奖并荣立三等功三次,多次被评为优秀共产党员,参加全师文书兼军械员尖子比武第一名,获全师“神抢手,神炮手,技术能手”荣誉称号。被大连市普兰店政府,延吉市政府,佳木斯市政府授于“拥军爱民先进个人",各一次。在当地刊物,发表的新闻报道多次获奖。于94年转业,分配到县畜牧兽医事业发展中心(原县畜牧局)任县动物检疫监督分所所长,年年被评为优秀党员,先进站(所),被县,市政府授予“全市畜牧兽医先进工作者″称号。被县,市广电局,《聊城日报》社聘为“业余新闻报道员″,所写的新闻报道多次获二等奖,并多次被评为“模范通讯员"。所写的论文《严把六关生产绿色畜禽产品》,《新世纪呼唤绿色畜牧业》等分别获得“一等奖″和“二等奖″,于2O22年2月退休。所写的多篇散文,被多家媒体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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